辟,知晓他就是巫教教主之后,立刻便毫不犹豫的向自己叩拜请罪,心诚意挚。不论其他,但是这份心思,就足以让人心生敬意。
“白道友,起来吧。”秦刺微微一叹。
“教主,您……”白娇娃有些诧异的看着秦刺,却没有起身。
秦刺知道此女的某种坚持,或许正如她所说,她需要一个解脱,如果自己不把话说清楚,恐怕她是不会起来的。于是,他理了理思绪道:“白道友,如今的巫教已非当初的巫教,新的巫教在复辟之后,一切都已经变了。实际上,你不必有任何的负罪感,但是你能有这份赤诚之心,我感到很欣慰。”
龒天正见秦刺如此一说,倒是颇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头却是悄悄的舒展了一口气,欲伸手去拉白娇娃,却发现白娇娃仍旧不肯起来,连忙劝道:“娃娃,你们教主都发话了,你还跪着做什么?”
白娇娃有些固执的摇头道:“我确实触犯了巫教的条律,并且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我不能起身,只求责罚。”
龒天正有些头痛起来,难得的透出一丝求助的目光看向秦刺。
秦刺接触到龒天正的目光,微微一笑,随即对白娇娃说道:“白道友,你认为自己有错,错在何处?”
白娇娃道:“我身为白莲圣女,本应为历代教主守身,却做出私奔之事,并且所随之人还是巫教死敌,实属罪该万死。”
秦刺摇头笑道:“白道友,我已经说的很明白,现在的巫教不是往日的巫教,一切都已经改变。就算某些规则是不可动摇的铁律,但你所行之事也是巫教复辟之前,既然巫教不存,条律自然也不存,你何苦执着求罚,难道只认条律,却不认我这个教主的话?”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娇娃连连摇头。
秦刺笑着伸手,亲自搀扶起白娇娃:“既然不是,那你就起身吧,我巫教不讲究叩拜之事。”
在秦刺的搀扶下,白娇娃终于不再坚持,随秦刺的搀扶而起身。但仍旧垂目道:“可是,我……”
秦刺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白道友,你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如今能在此相遇,也算是彼此的缘分。令我欣慰的是,你依然以巫教之人自处,这说明你从心里从不曾背叛过巫教,所以不仅不应该罚,还应该赏。至少对于当年分裂时的巫教而言,你比许多人都要对巫教忠诚。”
说到这里,秦刺顿了顿,随即看了看龒天正,又是淡淡的一笑道:“白道友,我知道你还有一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