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那位高人了吧?呵呵,久仰久仰了。”
龒天正点头道:“不错,我就是出自天龙一脉,和你们巫教乃是宿世之敌。怎么着,你是不是想趁机拿下我,那你就尽管放马过来,我虽然自问不是你的对手,但也休想羞辱我半分。”
“好,好骨气。”秦刺的目光一闪,盯着龒天正平静的说道:“你明知你我双方乃宿世之敌,却拐带我巫教前任圣女与你私奔,拿下你,斩杀你,确实不冤,至于羞辱,倒是谈不上。”
“教主!”
鹿映雪目露不忍,对于当年圣女私奔之事,她虽然也有怨念,但对秦刺动情之后,她才对这些事情无比包容起来,如今看到白娇娃和龒天正恩爱相随的模样,心中已经开始理解这一对的苦衷,所以便艰涩的出言相劝道:“这都是过往的事情了,圣女姐姐和龒先生也是情投意合,只是因为门派不同,所处的位置不同,受到许多阻碍,才不得不行私奔之事,情有可原,我看……”
龒天正忽然一摆手,打断了鹿映雪的话,看着秦刺冷笑道:“秦教主,你要想动手,那就来吧。不过你若敢伤害娃娃半根毫毛,我绝对会让你后悔。我和娃娃真心相爱,谁都别想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
“龒郎……”跪在地上的白娇娃忽然转过头来,目泛泪光,凄切道:“我是巫教之人,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情。虽然我和你私奔多年,但我的心并没有背离巫教。以往巫教四分五裂,我尚能抵挡住心中的愧疚,但如今得知巫教复辟,教主披靡,我已经无法阻止心头的愧疚蔓延,若是不能让我得到解脱,这就会成为心头永远无法放下的石头。你难道愿意看到我这样么?”
“娃娃,你……”龒天正看着白娇娃,心头大痛,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和白娇娃当年私奔之事闹的沸沸扬扬,而作为当事人的双方,实际上过的也不算那么轻松。龒天正没有太大的负担,但是他知道白娇娃一直割舍不下白莲一脉割舍不下巫教,总是有一种负罪感,甚至是被禁锢在这囚奴之地中,却都时时不忘巫教之事。
“龒郎,你不必再说了,今日得见教主,我就想寻求一个解脱,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认了,否则我心里不安。”白娇娃决绝的说道。
秦刺的目光落在白娇娃的身上,他终于明白这女子抱的是怎样的心理,却不由升起几许敬佩之意。
在他看来白娇娃根本无需存在任何的负罪感,换做是他,恐怕也难以产生这样的心理。但是白娇娃却始终留存着一份对巫教的赤忠之心,甚至在知晓巫教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