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4 / 5)

神容出去没走几步,便见山宗一手拎刀,从隔壁屋中走了出来,彼此正好迎面相遇。

她停下,眼神斜睨他:“她就是你的经验?”

“什么?”山宗起初不知她在说什么,稍一回味才想起曾经回敬过她的话,没想到她还记得,上下看了看她,又问:“谁是我的经验?”

神容一只眼泛红未褪,只冷冷淡淡的一瞥,其余什么也没说,越过他就走了。

山宗看着她踩镫上了马,带着东来和长孙家的护卫们沿街而去,转头朝医舍看了一眼。

赵扶眉走了出来,向他福身:“已等山使多时了。”

山宗走过去,她侧身让开,请他进门。

里面收拾过后,地方也显得大了一些。

山宗看了一圈,在神容之前坐过的胡椅上坐了下来,看一眼赵扶眉:“老军医叫你留了什么话给我,说吧。”

赵扶眉今日托人去军所带话给他,说老军医临行前留了话给他,不好传递,要当面告知,请他来这里一趟。

出山后他指挥神容一行入城时想了起来,便跟着过来了一趟。

赵扶眉只叠手站着,没有做声。

山宗拿刀的手指点了点刀鞘,站了起来:“想不起来就不用说了,等你哪天想起来告诉胡十一就行了。”

赵扶眉忙唤一声:“山使等等,是我自己有话说。”

他站住了,眉峰略沉:“有什么话不能大大方方说,需要捏造个理由?”

赵扶眉垂低头,手指捏着衣摆,“山使恕罪,自是不好直言的话,才不得不如此。”她声音稍低下去:“这话我认识山使三载,便已藏了三载。”

山宗手指仍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刀鞘,脸上没什么表情:“既然是三载都没说的话,现在又何必说。”

赵扶眉忍不住抬头看他:“莫非山使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

一个女子宁愿编造理由也要将他请来,来了后就只有她一个人,能说什么?

除非山宗是毛没长齐的黄毛小儿,才能睁着眼睛在这儿装傻充愣。

他转身要走:“只要你不说,我便当不知道。”

赵扶眉竟追了一步:“山使,我只怕现在不说便没有机会了。”

她怕山宗说走就走,一鼓作气道:“山使和离三载,至今独身一人,纵然你我过往没有深交,却也相识了三年,你既然了断了前缘,那何不看看新人?”

这番话过于大胆,以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