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武田晴信看向今川义元,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说真的,我会忌惮你。你很强,只是因为你那古怪的洁癖和善良,所以你竭尽全力地约束着自己的能力,不肯作恶。如果真把你逼急了,让你毫无顾忌地施展所能,甚至把你之前用来约束自我的那股可怕的精神力也加倍地拿来战斗,估计没有敌人能招架得住吧?”
“没想到你这么看得起我。”今川义元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郁闷。
“所以啊五郎,好好活着,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对今川家动手。好好活着,不准死,听到没?”武田晴信在今川义元的胸口狠狠捶了一拳,但似乎又觉得这话太过肉麻,对一个男人而言实在是有些羞耻了,便又立刻补上了后半句:“你要是死了,我在几年内就把你的今川家侵吞吃抹干净。”
“好,我们一起好好活着。”今川义元感激地看了眼武田晴信,随后也觉得自己有些肉麻,尴尬地别开脸去,“但你天天行不义之事,说不定哪天就暴毙了呢。”
“少来,要暴毙也是你这天天和姐姐缠绵于床榻之间的昏君先力尽而亡!”
男人间的友谊,就是如此地别扭而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