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持股了,为了应对本子和德国化工企业的激烈竞争,他们的步调现在非常一致。”萨穆尔对海因里希说,宋亚知道这话其实也是给自己听的。
海因里希耸耸肩,“我是军人,我只是在服从命令。”
“Fxxk!”宋亚没忍住爆了句粗,“服从军工联合体的命令吧?”
“不要做过多联想,宋先生。”对方严正还击,“污蔑军方的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呃,APLUS,让我来。”
古德曼朝宋亚递了稍安勿躁的眼神,“我知道这属于遗留问题,从根子上就不好解决,我的委托人也无意对抗你们的相关规定。但是,一桩价值上亿的收购案,如果被我们拿到你们和陶氏勾结施压的证据,相信我,到时候有可能法庭见的。”
“这与我无关。”海因里希回答。
“你不怕你背后的人到时候掩盖不住,随便推个替罪羊出来?”古德曼问:“你也清楚,这种事他们经常干。”
“我是军人。”
聊不下去了,海因里希离开办公室,并没有走,而是去找和军方一直有联系的工厂安保负责人了。
“找驴党?”宋亚问手下,“再让安德伍德插手,以工作机会有可能流出伊利诺伊州的名义介入?”
“这很容易失控的,别到时候想卖都卖不掉了。”奥格雷迪出去看了眼,回来说道:“高管们聚在一起,海因里希和安保公司的人也是,讨论得很热烈。”
“环保?我还给戈尔副统领捐过钱,他最热衷环保议题,让他给陶氏找点麻烦,钚尘污染官司不是正在打吗?”宋亚又问。
“你想买把绞索往自己脖子上套?”萨穆尔听笑了,“我们正坐在化工厂的办公楼里,外面就是满负荷运转的生产线。”
“那我找象党。”宋亚扭头看着窗外经过‘装饰’的烟囱,白色的冷却水蒸气滚滚升腾,想起了柳约翰。
“那更是把刀柄递到别人手里,象党正一心和军工联合体修补关系呢。”萨缪尔也不同意:“你的政界人脉在对方面前只是小把戏。”
“让我们来吧,把事情交给专业人士。”
奥格雷迪劝道:“APLUS,就这样了,我们会尽量为你争取个好价格,也为我自己,巴恩化工案是我在北方信托内部的得意之作,如果这次卖得漂亮,我也会像萨穆尔一样升职的,你尽可以信任我,我们的利益一致。”
“我们不是什么把柄都没有的。”古德曼也凑到他耳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