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心里慌乱的很,手心潮湿,紧张的不行。看到这个阵势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就是暴露了。 他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说假话的,不然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着回去。男人心里越想越没底,明明是大冬天,他出了一身冷汗。 “都已经当面对质了,阎司主何必还要大动干戈。”邢江满脸的不赞同。 “本座是奉旨办案,邢大人三番两次的阻挠究竟是何居心。”阎弗语气不重,看人的视线也不凌厉,偏偏邢江感觉他好像看透了什么。 邢江不说话了。 阎弗离的尸体远了一点,因为他受不了那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