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查清邢小姐的死因,怎么确定令弟是为了报仇才杀死陈大人的。这关系到杀害陈大人的真正凶手,难道邢大人不想查清楚,还令弟一个清白,还是说邢大人认准了令弟就是杀死陈大人的凶手。”
“仵作已经说了,彩茵就是自尽的。”邢江揪着这一点不放。
“莫非邢大人听不懂本座的话。”阎弗的瞳孔闪过冷光。
邢江心里一寒,他怎么忘了这是行事不择手段的疯子,惹怒他,还不知道要怎么报复回来。
邢江努力镇定下来:“好,既然阎司主执意要开棺验尸,那就跟我来吧。”他走出房门。
“慢着。”阎弗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邢江回头,语气透着不耐烦。
“把信放下。”
邢江看了一眼手里的信,不情不愿的放下。
阎弗拿出一双蚕丝手套,戴好后把信折起来,交给门外候着的裴狱。
“走吧。”阎弗笑看了邢江一眼。
到了邢彩茵被埋葬的地儿,阎弗立马下令开棺。
邢府的家丁尽管觉着这样做很晦气,还不得不干。
费了一番力气把棺材挖出来,家丁们合力打开棺盖,露出一张死人的脸,正是邢彩茵。
家丁们都离的远远的。反观阎弗这个怪胎不仅不远离甚至还凑近了看。
看过后他朝着身后离的远远的邢江看去,微微一笑:“邢大人怎么离的这么远,不来看一看邢小姐吗。”
“尸体有什么好看的,阎司主不是说要验尸吗,怎么没有仵作,难不成阎司主还会验尸。”邢江说的阴阳怪气的,面瘫不复,脸色变得冷冷的。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阎弗不骄不躁:“急什么,仵作很快就到。”
阎弗说完没多久,就见甲一带来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给邢彩茵验尸的仵作。
他看见这个阵仗明显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眼中透露出慌乱。
“你就是给邢小姐验尸的仵作。”阎弗问道。
仵作看了看邢江,踌躇的回道:“是,草民就是。”
“你说邢小姐是死于自尽。”阎弗再问,充满压迫力的视线落到仵作身上。
“草民验的仔细,邢小姐就是自尽而死。”仵作吞了吞口水,强装镇定。
“好,再去请一位仵作。”阎弗对着甲一吩咐。
甲一领命而去。
男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