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假死的药?”穗和忍不住问。
宋绍阳挠挠头:“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人喝了之后,会腹痛难忍,还会吐血昏迷,看上去和真死了一样,但又不是真死。”
“那呼吸呢,总不能连呼吸也停了吧?”穗和说,“皇后可没那么好骗。”
“呼吸会暂停,但不会一直停,所以时间要把握好。”宋绍阳说,“刘院判事先和我说好了时间,我和裴景修赶在那个时间进去,裴景修负责抱着你哭,我负责撒泼打滚,皇后被我闹得心烦,就顾不上你了。”
他说得很简单,穗和却知道想在皇后面前蒙混过关绝不是简单的事。
也亏得当时是他陪自己进宫,换作宋云澜,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那后来呢?”穗和问。
宋绍阳说:“后来事情闹大了,皇帝将御膳房全体,以及当天负责宴席的宫女太监全都关起来审问,御膳房有一个姓周的主管畏罪**,写下遗书说毒是他投的。
消息走漏出去,祖母和母亲,还有各家的家长都进宫去闹,皇帝只能让大家先把自己的孩子带回家,该下葬下葬,该请医请医,等案子调查清楚后,再决定如何补偿。”
这个结果和穗和之前猜想的差不多,她想了想,又问:“我是真的被装进棺材埋进土里了吗?”
“是啊,不埋不行。”宋绍阳说,“皇后说你与大皇子虽然没做成夫妻,好歹是皇帝赐了婚的,非要让大皇子以未婚夫的身份为你送葬,所以我们只能先把你埋掉,等大皇子走后,再把你挖出来。”
穗和打了个寒战,眼前闪过皇后那张伪善的脸,想起她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只觉得浑身冰凉。
“一共死了几个?”她红着眼睛问,想知道有多少人为她陪了葬。
宋绍阳迟疑了一下,小声道:“加上你,一共五个。”
“这么多,她可真狠!”穗和不禁攥紧了拳头,“那几个,是真的死了吗,刘院判有没有给他们喝假死的药?”
宋绍阳摇头:“我不知道,刘院判让我不要管别人,不要乱打听。”
穗和心下一松,刘院判这么说的话,是不是说明那几个人也有可能没死?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
虽然她不是罪魁祸首,但她也不希望有人因她而死。
“那我们现在是要到什么地方躲起来吗?”穗和又问,“怎么没让素云和青琅跟着,反倒让雀儿来了?”
“素云和青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