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把当今圣上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我们这些大明的忠孝臣子放在眼里?”
周延儒顺他话接下去,“在下向来胆小谨慎,不敢过于僭越,今日如此,也只是因为有要事和皇上商议,所以一时激动,才不自觉出了口……”
“这,可是以下犯上,欺君之罪。”
“你有几个脑袋够皇上砍的?”吴淳夫冷笑道。
“就是,命不要了?”ъìQυGΕtV.℃ǒΜ
旁边的一众小官吏当中有人说道。
“要杀我,皇上昨日就动手了,根本不必等到今日。”周延儒又说。
“罢了。”
崔呈秀当着多数阉党们的面开口道:“你要当第二个杨所修吗?”
周延儒冷哼一声,“在下并没有杨御史那样的才华能力,充其量,不过是有些事情实在是弄不清楚,所以才想找皇上给个公断而已。”
“你要干什么,我管不着。”
崔呈秀眼神诧异的上下打量他一眼,“瞧你平日还算忠厚实诚,为何今日,却变得如此执拗。”
“在下,也是为了皇上好。”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做错了事,就罢朝,那不又重新到了万历朝后半段的时候了吗?”
“在下,一不逼迫,二不责备,只是想让皇上今日正常上朝,仅此而已。”
“这个责任,牵扯到了皇上。”
“逃避,不是一个明君应该做的事情。”
“在下只想要在今日,见到皇上。”
周延儒语气坚定,身后一众红蓝禽服官员,也大都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神情。
“一群书读傻了的腐儒!”
“皇上也是人,也会生病,要真让你们瞎胡闹,嚷嚷着让皇上带病上朝,受你们的气,万一真出个三长两短,大明朝廷可如何是好?”
越想越怕。
“周大人,在下敬佩你,有这个勇气,是条汉子。”
“可是,在下却有一事不解,想要从你这儿打听清楚。”
崔呈秀故作难堪模样问说。
“何事?”
周延儒坚定的眼神里头,忽然变得疑惑不堪。
且见崔呈秀将之拉到了一边儿的角落里头,对他耳边轻声交谈,“大家再怎么说,毕竟都是同僚一场,你究竟要向皇上汇报些什么,可否说来听听?”
周延儒道貌岸然道:“在下身为礼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