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挂在了他那腰部两侧的链环中。
萧寒烟那瘦腰便更是加重了无数地生生向下一坠!四肢也被加剧牵拉得关节都像要脱开了般,尤其是那处在铐镣之中的手腕脚踝,本就有着屡屡的创伤,现又被狠狠地勒着、扯着,都不知已损伤和痛苦成了何样?看得玉侍们心都要绞碎了!
巫噩却观看得万分满意,都欣赏了老半天,而后目光又逗留在了他那腰部,演讲起来:“寒烟,你这个腰啊,真是尤其的漂亮,形态尺寸、坚实柔韧等各个方面都无可挑剔的,简直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啊!”
“你从小就自己刻苦至极不说,你师父对你也是不怀好心地严酷至极,当年他给你练这腰的手段也是全教称奇的,呵呵,现在我也给你练练。
你师父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就能那般名正言顺且随心所欲地虐待你;我可好,朝思暮想、处心积虑了那么多年,这也还是意外地才捞着三天而已。”
悬在半空的萧寒烟随那体势自然地垂着头,早已闭上了双眼养息着,神态十分淡漠和散漫。
巫噩那独角戏也唱不下去了,但也无关紧要地笑了笑。
乙木却又不服气地小丑跳梁起来,恶笑道:“萧教主怎么还能这般的逍遥啊,看来还是太轻省了!”说着就一示意丁火,和他从旁边又拎起了两块铁砣,挂在了萧寒烟那两边腰侧。
玉侍们险些惊呼了出来,眼看这下教主那腰简直都像要坠断了般,整个身体俱紧得骇人,那浑身的万千伤口也都像要扯裂了般,那件白衣上也确实可见地洇出了丝丝血迹……
萧寒烟微微地蹙眉一笑,一副忍苦和好笑的神态。
乙小丑看他这样,虽还是很气,可眼下也没再蛮干。
巫噩已流连忘返了那么长时间,也没再拖缠下去,眯眼打了个哈欠,发表起了结束语:“好了,我也没有熬夜的习惯,近日为那小子治病已经睡得够晚了,这便要回去歇息了。你们四个也都别待在这儿了,让教主好好睡一觉。”
那四位高徒嘻嘻哈哈地应了一声;而玉侍们简直骇怪恶心得都要吐出来了,对他老人家也真是无可思议的,从没听说过还有让人以这种状况好好睡觉的!
巫噩一背双手,晃着那颗大脑袋老神在在地走了。
几徒弟也都跟了上去,乙木这会子还要对萧寒烟扔了一句:“你且耗磨着吧!”然后才和那三兄弟扬长而去。
刑室里刹时清静了下来,玉侍们无论如何也都松了口气。而后他们又全神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