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施酷虐,若伤了身体的根本,那和搞残了又有甚区别?”
巫噩一副慈祥而倒显怪戾之色,正要答话,丁火却抢着道:“皇上不急你个太监急得球!谁不知道教主那身骨从小就是何等强度练出来的,我师父还能没个估量吗?而且我们此时只是要给他热个身而已,正经事项还是天亮才会做的,用你个死跟班多嘴?”
任不羁瞪眼道:“热身?怎么个热法,你们要干的哪有好事?!”还想争取一下时,萧寒烟已懒洋洋、慢悠悠地坐起,下地,赤脚就往那边刑室走去。
巫噩便又一次地赏悦大笑,赶紧撵上去给带路了。
任不羁跺脚怨嗳了一声,和别的人也都跟了上去。
只见萧寒烟被带到的那处,有一个部件格外复杂的刑架,主体就是一座高大的框架,中间套着一张大板子,这板子通过一些部件是可以翻转的,能有多样的用途,板子的四角都带着一道锁环。
那伙恶徒就站在了那刑架四旁,一派得意洋洋、耀武扬武之色。
玉侍们只一看那般复杂的刑架就浑身发毛,还没顾到它那些妙处呢,任不羁便满脸惊奇道:“哎哟寒烟,你瞅瞅,长老这里的设备比咱阎罗殿的也差不多了,这种多功能的刑架都有!他老可确实够能鼓捣的啊!”
萧寒烟已经就站在了那板子前,丝毫没有理他。
巫噩倒欢然笑道:“你少给我装模作样的!谁不知道阎罗殿里的好多刑物与刑法当初也是大祭司创造的,那和我的这些不都是一个来源吗,我还有何鼓捣不出来的?”
任不羁打了个哈哈,还未及再侃,那伙恶徒就已急不可待了,乙木断喝道:“你**的再少耽搁时间!”
随后四人便朝萧寒烟扑了上去,对他自是万分卖力地操作起来。
须臾之后,萧寒烟就被拉开四肢锁在了那四道锁环中,吊在了那张木板上。
玉侍们方看得好不心疼,就听哐啷一声惊魂振响,那伙恶徒已猛力一翻那板子,使它从竖立转成了个水平的样式。
萧寒烟也随之转到了那板子下面,骤然变成了正面朝下地平吊着。
这种吊法当然是很难受的,全身都以一种毫无支撑的状况,经受着重力作用,四肢被牵拉得苦痛不已;最主要的是那腰部,成为了全身重量的重心,向下坠成着一个极限的弧度,异常辛苦。
这还没完,那伙恶徒又撩开他的衣服把他那腰部**了出来,捆上了一根铁链,再从旁边拎起了两块沉甸甸的铁砣(顶上带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