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遇到点什么突发情况,她与妹妹根本没办法互通有无,更何况陆清衍与妹妹的关系,已然那般虚假,再不将此事处理,来日晟王之事真的爆发,妹妹又当如何自处?
叶秋漓保持冷静:“这刚安顿好,合该多住几日,等父亲回来,全家吃个团圆了再去,怎的如此匆忙?”
“其实也不想如此匆忙,主要公子身子不太好,需得好好养养。”
陈嬷嬷笑意和蔼端庄,语气之间,总是有种极其温和,又份量极重的感觉,不容人多作质疑。
叶秋漓只好笑着应下:“那这般也好,单独住安静,对二公子身子也好,只是如此,这算是分府别住吗?”
笑着应下是不想陈嬷嬷起疑心,但最后这句话,才是叶秋漓想说的重点。
“若是分府别住,需得祭高祖宗,乔迁进火之仪式亦不能少,还得寻个好日子搬居,别人我不知,但我这做长嫂的,怎么也该备一份礼才是,您说是不是?”
叶秋漓上前拉住陈嬷嬷:“嬷嬷可否同二公子说说,好好挑个乔迁日子了再去,这样,我也好备礼不是。”
陈嬷嬷忽而一下笑开:“都说大少夫人是个最细心之人,您若不说,老奴都给忘了呢,那我可得回去同二公子好好说说,还是找人看好日子了再说。”
笑了说了些话,陈嬷嬷离开。
回到陆清衍所住院子,刚收拾好的书房,龙牙龙月候在外面,叶寒霜正在和霞红整理卧房。
书房内只陆清衍一人,后陈嬷嬷进来,将适才叶秋漓所说之话一五一十告知陆清衍。
涠州气候阴湿,夜里更是凉了许多,眼下陆清衍已然披了件大氅,整个人更显阴柔羸弱,但不论体格再怎么不好,那张脸,那双眼睛,依旧俊美。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白玉扳指,眼底微眯:“叶秋漓当真这般说,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陈嬷嬷点头:“没说,只说当选个好日子,她作为长嫂,也该备份礼。”
所以上次,叶寒霜真地什么都没有说?
只说马匹受惊,走散?
此事虽在农家小院时,已确定过一次,但心思缜密之人,必然得多次确定,才能彻底相信。
陆清衍客气让陈嬷嬷退下,书房内只剩他一人之后,陆清衍看向窗外,唇角微微扬了些。
如此,她对自己,确有几分真情?是这样吗?
但晟王的事情,陆清旭早已知晓,只是家族关系牵绊,也不可胡乱告发,否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