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气候湿热,羌国善流窜作战,常常使用暗器蛊毒一类,偷袭我大晋军营,不比北边地势平坦,只要兵力足够,军械粮草充沛,便能击退来犯者。”
“所谓君子易处,小人难防。”
他这般耐心的解释,倒是让叶秋漓没有想到。
所以南疆战事,才会打成持久战,若照此分析,信纸所说,便不见得是真。
“那晟王为人呢?他是个怎样的人?”
“你怎的突然这么关心越州的事?”
男人声音忽而低了几分。
“担心叶景佑?”
“啊?不是,就随便问问。”怎么还扯到堂兄身上,虽然堂兄身在越州兵营,可她问这些,是因为被锦囊之事困扰,并非因为景佑堂兄。
屋外雨声啪嗒啪嗒,陆清旭目光垂下来,“那你堂兄是个怎样的人?”
“就挺好的一个人。”
“......”陆清旭猛地抽掉搂着她的手,转过身去,“睡觉。”
叶秋漓:“?”
这人怎的一会冷一会热。
......
雨打乌篷,悠扬疾徐,说变就变的天,就如同叶寒霜与陆清衍的关系。
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凝聚在空气之中,最后以叶寒霜疼痛难忍晕倒而短暂消失。
她缓缓睁开眼睛。
鼻尖传来雨后青草的味道。
叶寒霜环顾四周,男人坐在不远处的书案前,正看着叶秋漓昨夜给她的回信,信是龙牙带回来的,只是还未给她,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关心问候的话,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陆清衍正要收起。
可叶寒霜没有看过。
看着上面娟秀的笔迹,立刻认出来。
“陆清衍!”
男人清澈的眸子淡然转过来,脸上浮起笑意:“娘子醒了?”
她身上恢复没了痛感,起身冲到男人面前,一把夺过信笺,“你为何偷看别人的东西?”
“别人?”陆清衍沉沉一笑,“我不是娘子的夫君,怎的变成别人了?”
叶寒霜不留情面瞪他:“这是我的信!”
“昨**写信的时候,都不避我,如今却嫌弃起来了?”
叶寒霜看着他嘴角狐狸般虚伪的笑,心中咬牙切齿:“昨日我可不知道,自己的夫君还会杀人。”毫不客气。
陆清衍眸子微沉,“我以为,此事应当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