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赢你一回!”
说完,他又冲察猜使了个眼色。
察猜当即横刀架在南宫月的脖颈上,大声问道:“你听好了,这个问题便是,猜她今天会不会人头落地。”
南宫月唇角溢出血迹,眼角挂着泪痕,无奈又绝望地望着宋澈。
猜不会,便答错,她要死。
猜会,便答对,她也要死。
这道题根本无解!
“猜啊,宋先生不是聪明绝顶,永远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么?为何今日却哑口无言了?”
阿尔罕得意催促着,又比出三根手指,“这个问题很简单,我只给你三声的时间,若猜不出的,便默认她不会死了,那么……三!”
“二!”
“一——”
“那你猜今夜我会不会死!”
宋澈抢过卢京香的剑,横在自己的脖颈上,怒瞪着阿尔罕的眼睛。
“老板,不要……”南宫月失声大喊。
阿尔罕咬着腮帮子,赌的便是他也不敢猜。
“宋先生,您的弱点还真是明显啊,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她好像也不是你的妻子吧?”
“你快给老子猜!老子只数三声!”宋澈大声道:“一!”
“二!”
“三——”
“且慢!”
他终究还是与他一样,都不敢猜出这道无解题。
“也许这就是商人的最高境界吧,连自己都能当筹码,”阿尔罕微微摆手,察猜将南宫月推还了回去。
阿尔罕拘礼道了个歉:“宋先生,这只是一个玩笑罢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宋澈轻嗤了声,扔掉佩剑,紧紧拥住南宫月,冲阿尔罕道:“我可以应邀去大都为你们大汗贺寿,但你必须承诺放了其他人!”
“对于我而言,宋先生的聪明才智,比得过五十座城池,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也无所谓了,就答应你了。”
阿尔罕转身摆了摆手,走到门口时又回头添了一句:“宋先生,祝你今晚有个好梦,咱们明天见。”
收兵离开宅院,一切恢复平静。
“老板……”南宫月颤抖着,轻抚着宋澈脖颈间的血痕,几乎哭成了泪人。
宋澈轻声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并狠狠盯着门外远去的阿尔罕。
胡人,必屠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