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筹啊?哈哈哈……”
宋澈板着脸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先生不要误会了,我们胡国也是很讲礼数,”阿尔罕扪胸行了个礼,从袖中摸出一封请帖,让仆人递给宋澈道:
“下个月中,便是我们大汗六十岁的寿诞。宋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大汗听了您的事迹,非常之欣赏您,所以他特地派我前来,将您请回我们胡国大都去参加寿宴呢。”
“你们休想!”
南宫月怒斥,一剑将请帖砍成两半!
阿尔罕神色一沉,冲身旁那个“单臂举鼎”的大汉察猜使了个眼色。察猜拔出大砍刀,凌空一跃,猛劈向南宫月!
南宫月侧身刀锋,刚想后退之时,察猜横刀狠狠一拍,将她震出三四丈远,狠狠撞在墙壁上,“噗!”当即喷出一口鲜血。
“南宫姐!”
“月姐姐!”
“都给老子别动!”察猜如狮吼,举刀怒瞪着众女眷:“谁要是敢动,下一刀,便砍下她的脑袋!”
宅院外的官兵蜂拥入院,将宋澈与众女眷团团包围。
宋澈想要去搀扶南宫月,察猜的大砍刀猛地横上他脖颈,直言威胁:“姓宋的,我是个粗人,可没有阿尔罕大人那般客气,你要是再不识抬举的话,我便当着你的面将她砍成八段,说到做到!”
宋澈狠着眼神,冷声道:“你这么个大个子,欺负女人很能耐了?今日之事,我兄弟会找你算账的。”
察猜傲声道:“好啊,我倒是很期待有朝一日能与他在战场上碰一碰,以报那夜之仇!”
“察猜,不得对宋先生无礼。”阿尔罕笑着命令。
察猜这才将刀放了下去,却反手拎起受伤倒地的南宫月,往后退到阿尔罕身旁。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了南宫姐!”卢京香呵道。
“住嘴!”察猜呵道:“这是我们大人与你家主人的谈话,再敢插嘴,连你也一并收拾了!”
“宋先生,我不是蛮横之人,就像我刚才所说,胡族人也是很懂礼仪的,那么,咱们再来个赌局如何?”阿尔罕问道:“若你赢了,我便放你们离开,若你输了,就老老实实跟我回大都见大汗。”
“对于你而言,输赢真有这么重要么?”宋澈问道。
“当然重要!”阿尔罕脸色一狠:“在金陵,你让我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出糗;在玉门关,你又害我被部下所耻笑,我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这么丢脸过,今夜不论如何,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