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声不响倒下一个。
影卫和死士在暗夜中分工协作,如同鬼魅一般,飞扑至黑衣人身后,手起刀落一招割喉。再无声无息地将其尸体运往他处。
管他们刺杀的对象是谁,不是自己人,解决了总是没错。
茶楼内的憨斗还在继续,房顶的黑衣人已被清理完毕。
此时两人已连干十几碗,陆挽澜本就白皙的面色,有些微微透粉。
“我看这小兄弟是不行的。”
“这才哪到哪,现在就开始脸红,一会酒劲儿上来了,他估计就拼不动了。”
议论声四起,而总有这么些人,喜欢幸灾乐祸。
“小兄弟!你悠着点啊,砍了双手,不算什么,喝傻了脑袋可划不来!”
“是啊!你要是跪下叫他声爷爷,没准手就保住了!”
……
一旁的陆家兄弟除了帮小妹加油打气,还将那欢宜楼的姑娘放了出去,与一群老少爷们比比嘴皮子:
“你他**就会放屁!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
“就是!一个个没种的东西!老娘都能喝你们仨来回!不服你过来啊!”
“你们这些疯婆娘!有辱斯文!”HTtρs://Μ.Ъīqiκυ.ΠEt
伴着这鸡飞狗跳的吵闹声,又响起一阵稀里哗啦的摔碗,桌上的酒已被二人喝去半数。
陆挽澜喝完手中这碗,虽然只是微醺,可还是觉得胃的容量已到极限。
看那白头翁脚下踉跄,不停地扶着肚皮,想必也是如此。
眼见着他仰头干了一完高粱红,正要摔碗,陆挽澜隔着长桌,忽地抓住他手腕。
方才还有些迷离的双眼,瞬间射出一道寒芒。
这番举动惊的众人直冒冷汗,这是喝不过要打架吗?
“我这碗、的酒引子我不知道,是,是什么!”见这小兄弟舌头似乎有些发直,竟还是要说话,“但我知道你这碗的,是什么!”
“是、什么?”
陆挽澜坏笑一声:“童子尿!”
“哇~”本就撑得不行的白头翁,听到这话,顿觉腹中酒浆翻江倒海,直接冲了出去。再回来之时,已是双腿画圈,走直线都困难了。
却看陆挽澜,除了脸上白里透红,容貌愈发妩媚,竟是半点失态也没有!
见那掌柜的此时已被震惊的目瞪口呆,陆挽澜毫不客气的伸手:“把刀拿来吧。”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