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听这话,敏锐耳力便察觉出雅间似乎有些动静,又斜眼瞧着白头翁目露凶光,正处于发威的边缘。
这要是斗酒不成,打起来,银子不就没着落了?
于是开始打圆场:“哈哈,这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小兄弟问白老先生,如何用禽语说酒名,实则有些欺负人了!”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忙不迭地附和。
“是啊!这要是答不上来,那所有题目,就都答不上来了。”
“虽说名号是个鸟,可也不一定就会说鸟语啊!”
陆云帆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我说你们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欺负人?”
“就是!怎么着?想耍赖?”陆云策也叫嚣起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又把气氛吵翻了天。
陆挽澜没有说话,嘴角浮出一丝笑容,淡定地看着铁爪白头翁。
见他脸色由阴转晴,忽地瞳孔一收,抬手就将这碗酒干了!
“愿赌服输,老夫确实不会!”
众人一看,这铁爪白头翁是条汉子,连这种刁难人的问题,都愿意认栽,又是一阵喝彩。
而斗酒走到这一步,所有人亦明白一个道理。
两人几乎答不出对方的问题,此局便就成了单纯的酒量比拼,这么看来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说话间,却见铁爪白头翁一同指了三碗:“这三碗,同样问题。”
这样一来,酒量浅的,三碗下肚可就要扶墙走了。
陆挽澜亦不废话,抬手举碗,又是咕咚咕咚,将整整三碗白酒喝了个干净。
酒碗刚一落地,周遭看客不由得唏嘘起来。
“一点事儿都没有啊!”
“这是个有量的!”
如果说,方才的问题白头翁认栽,陆挽澜已有三成胜算,那么当她喝下三碗酒的时候,心中把握便又增加了三成。
懒得废话,陆挽澜便也抬手指了三碗:“葡萄酿,绍兴黄,秋露白!请!”
“呵!”白头翁见这小子有些意思,自己更不含糊,也一一干了。
两人动作迅速,各类酒一碗接一碗地空掉,砸碎在旁。才刚开始,场面就非常激烈,让在场众人皆不敢轻易出声,生怕打扰了二人。m.bīQikμ.ИěΤ
“砰!”陆挽澜已摔碎了第十一个酒碗,随后又是“砰”地一声,白头翁紧随其后。
每当酒碗应声落地,房顶上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