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这都是前因,后头才吓人呢!”
他接着说了今日夫妻去伯府的发现,以及后续。
每个人的反应都如实说了,就是隐下他对锡柱怀疑的那几句。
那样就暴露他的小心思了。
“福晋去伯府请安之前还跟儿子抱怨,说是伯爷对不起伯夫人,可见了人后顾不得埋怨,只剩下担心,儿子都傻眼了,只在话本子里听过这个……”
九阿哥说着,依旧是带了几分心有余悸。
康熙听着,脸色阴沉如水,心里也如同沸水般翻滚。
新达礼与他同庚,也是顺治十一年生人,今年四十六。
当年他登基后选伴读,名单候选上还有新达礼。
隐约有些印象,生日好像比自己还小些。
一个**妾,生死都在夫主身上,却敢为了儿子化身为催命阎罗。
“新达礼如何了?”
康熙按捺住愤怒道。
九阿哥叹口气。
“儿子也不知道,福晋说按照医书上的说法比较凶险,脸上身上都水肿、手心冰冷、嘴里说话带了鱼腥味儿,要是健康的人,许是还有旁的缘故,不用太担心;可是对于久病之人,都不是好兆头……”
康熙博览群书,自然也晓得这就是“死兆”。
一个二等伯爵之位,没有兄弟相争,只有一个独子,其母尚且盼着其父早死。
那些荟聚在东宫周边的人也好,环绕着大阿哥的人也好,其心可诛,都是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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