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中有内情,也带了好奇,点头让他说。
九阿哥就说了喀喇沁遇到老郡主之事。
“那老格格夫死子丧,连孙子、曾孙子都没了,心里怕了,见了福晋,将做的亏心事说了,也将京城这边的铺子田契给了福晋,想要弥补……”
“福晋没客气,都收了,晚上哭了半宿……”
“儿子之前还觉得怪异,旁人家这种身体孱弱、不能比丁的长子多是分了丰厚家资依附兄弟,毕竟这祖宗爵位还涉及到当差,怎么他们家例外,结果一问才晓得是福晋祖母的意思……”
“早先还当是老太太偏心长子,现下看来,还有愧疚的缘故……”
康熙听着,脸色有些发黑。
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柔弱无害。
他不怎么信因果,可是也觉得这报应来的不错。
九阿哥没有磨蹭,又说了百望山的事。
“当时儿子就觉得是机会,可以将爵位转到儿子岳父这支来,福晋几个弟弟人才寻常,可能上兵册,也比孱弱的锡柱强,结果被福晋劝住了,福晋说是岳父要是想要争,早就争了,念着兄弟情分,也怜惜侄子不能自己奔前程,关键是怕开了不好的例子,教坏孩子……”
“不过福晋也恼了,觉得伯爷那个妾纳的不体面,对不住伯夫人,昨儿将房契、地契拿出去,就私下里跟岳母说,想要瞒着岳父,将那几处产业一分为二,伯爷的那份自己孝敬给伯夫人做养老之资,结果被岳母给训了,说她任性,只论远近亲疏,不讲道理,容易偏颇,不是儿子自夸,都说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岳母算是例外了……”
都统府的消息,御前常有。
康熙没有见过觉罗氏,却也大概晓得其为人行事。
是个贤内助。
齐锡为都统,“三节两寿”的孝敬也不少。
觉罗氏夫唱妇随,行事也小心,为人不贪,只收该收的那份,有多的都想法子以“回礼”的形式退回去,堵死了那些想要花银钱请托的人的门路。
“这些就是见识了?”
康熙听够了八卦,想要撵人了。
至于二等伯新达理的德行操守,他兴趣不大。
就是个闲散人口。
九阿哥摇头道:“汗阿玛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