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看着皇子女婿,笑眯眯的寒暄,确实没有表面上的满意,腹诽不已。
这也太瘦了,细麻杆似的,那小腰有两尺没有?
既是宠妃所出,五官长得不差,可这没有二两肉的模样,眉眼又带了倨傲,就显得人不太可亲,比椿泰的敦厚可差远了。
看来这女婿,还得让姑娘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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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初定礼结束,宾客散去。
齐锡已经醉的不行,回到正房一躺就打起了呼噜。
觉罗氏安置好丈夫,就拉着舒舒在次间传授御夫之术。
“九阿哥看着性子不是好的,这日子有的磨……当弟弟似的,人前敬着,人后哄着……也不能太惯着,那就惯坏了……”
觉罗氏小声道:“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发脾气的时候发脾气……要松弛有度,不说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也是差不多……别想着做贤妻,对外贤惠,自己一肚子苦水,能**就当是自己的男人,**不出来就客客气气,权当是房客搭伙过日子,就是要记得主次……在宫里时,摆出恭敬来,将九阿哥推在头里;等开府出来,这宅门之中,自然是女主人说了算……至于听不听话?该出手就出手,修理服了也是服,就是记得瞒着人……这两口子屋子里的事,就算下手轻了重了的,男人好脸面,只有瞒着的,不会四下嚷嚷……”
舒舒听着,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还觉得惊诧。
您厉害了!
这是怂恿闺女“PUA”加“家暴”?!
连皇子都不放在眼中,这是血脉遗传的力量?
毕竟自己的高外祖阿敏贝勒当年就是勇猛桀骜,才会被皇太极处置;曾外祖也是在除宗籍后依旧敢与几位掌权王爷大小声,才会被处死。
这哪里是御夫之道?
更像是游刃有余的狩猎!
自己家没有侧室庶出,难道不是夫妻恩爱,而是额涅将阿玛修理服了?
觉罗氏又道:“旁的也没有什么啰嗦的,平日里家里接人待物你都看着……遇到什么为难事,想想我与你阿玛怎么应对……”
齐锡别看笑眯眯的,一副憨厚人模样,实际上睚眦必报,最是不吃亏;觉罗氏则是性子刚强,与人交往十分大方,“不占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