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别跟我耗了,大家安安稳稳的都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好好过日子?”陆逢洲勾着嘴角,仔细的思忖这句话,然后说,“谁不想呢?”
又过了几秒,他又提了那件事,“我前段时间连着几天噩梦不断,你猜猜我梦到了什么。”
这乔酒去哪儿猜,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陆逢洲转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主动说,“梦到你结婚了。”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挺奇怪的,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梦中看不清新郎的模样,但明显不是他。
他站在婚礼现场,乔酒是当年嫁给他时候的装扮,笑靥如花。
没有什么情节内容,就是他站在热热闹闹的婚礼现场,没一会就自动醒来。
只是醒来后浑身难受,说不清,道不明。
离婚的时候不是没想过,没了那一纸约束,乔酒又长得漂亮,身边早晚会有人。
那个时候没感觉到难受,只是恨意填满胸腔,不想让她好过。
将近一年过去,恨意渐消,别的情绪则控制不住的疯长。
不知是不是被乔酒和江清晨订婚刺激的,他好几天都做着同一个梦,然后后怕的劲也一天天的上来了。
乔酒眨着眼,表情不咸不淡,“结婚啊,好事儿,怎么能是噩梦呢?”
她还像模像样的问,“新郎是清晨吗?”
不用陆逢洲回答,她自己接着说,“除了他应该也没别人了,他那人安稳,也生不出别的心思来。”
陆逢洲眼神晦暗,“不是他。”
“不是?”乔酒啧啧,也没当回事,“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梦里不是,梦外他应该就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