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站在原地没动,不太想开门。
陆逢洲应该是猜到了她的想法,补了一句,“跟刘常庸有关,他那边有消息了。”
他说这个,乔酒没了办法,过去把门开了。
陆逢洲推开门,边进来边说,“刘常庸应该是来了平城,他的司机现身了。”
乔酒关上门后问,“人抓到了吗?”
“没有,让他跑了。”陆逢洲站在客厅里左右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江清晨的行李,继续说,“那司机滑的很,追了他两条街被他甩开了,他跟在刘常庸身边很多年,不比刘常庸好对付。”
乔酒表情严肃了下来。
刘常庸的身家业务都在申城,他跑到平城来,肯定是有目的的。
她冷笑了一下,“看来是奔着我来的,可是他收拾了我又能如何,他那些罪也脱不了,该被通缉还是要被通缉。”M.
这么说着,她去把江清晨的行李拎起来,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停了。
客房的门是关着的,她本是奔着那边去,可也就那么一瞬间,心里闪了别的念头。
脚步一转,她拎着东西进了自己的卧室。
陆逢洲跟了过来,正在门口。
乔酒没看他的表情,把行李箱放在一旁,转身出去。
回到客厅,陆逢洲还站在卧室门口,靠着门框,抱着胳膊,“刘常庸儿子带着老婆孩子回去了,昨天走的。”
他没提田桂芬,乔酒就问,“他前妻没跟着走?”
“没有。”陆逢洲说,“他前妻回了申城,虽然俩人离婚了,但刘常庸出了事儿,家里那些财产还有公司没人打理不行,她要回去处理。”
乔酒点点头,“他前妻大义灭亲,刘常庸会放了她?”
陆逢洲轻笑了一声,“田桂芬有防备,几十年夫妻也不是白做的,她找了安保公司,保镖雇了好几个。”
刘常庸那人没什么底线,真的要下手的话肯定往死里整。
田桂芬嘴上叫叫嚷嚷跟他同归于尽,但肯定是不想死的,现在刘常庸不见了,她比谁都害怕。ωωw.
乔酒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看陆逢洲,“还有别的事情吗?”
陆逢洲抬脚过来,“乔酒,你是因为我才让江清晨住进来的?”
乔酒一顿,没忍住笑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等了一会儿又说,“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是我不欠你,至于你欠我的我也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