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温香软玉入怀,鼻子里都是张惜惜芬芳的味道,哪里还能压制住心里的邪火?他一把抱起身形娇小的张惜惜,大步跨进门内,反脚把门踢上,再胡乱插上门栓,口中不停地说道:“小娘子~小美人~想煞官人了!”
在张惜惜欢快的尖叫声中,西门庆把张惜惜放在大厅的桌子上,伸手就去宽衣解带,要与那张惜惜共赴鱼水之欢。
桌子上已经摆好的两盘果子被打翻在地,上好的鲜果滚落一地,在大厅内的地面上四处撒欢。
在大厅通往后厨的连接处,张惜惜的小侍女手捧一壶新茶呆立在门边,痴痴地看着纠缠在一起的西门庆和张惜惜,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这番景象给吓得愣住了。
……
过得许久,娇小动人的张惜惜才微启檀口,用蚊蚋般的声音唤那小侍女前来服侍。
小侍女羞红着小脸,急忙跑过来服侍西门庆与张惜惜穿衣。
三人好一番整理掇拾,才把大厅恢复原状。只是那无限春意还未散去,让这残冬季节的屋子里感受不到一丝寒气。
张惜惜让小侍女重新铺置好一桌的酒肉鲜果,自己坐在西门庆身旁,唱着时令小曲儿,说着贴己软语,陪着西门庆一起浅尝深酌。不觉间,月华如水,夜色已深。
西门庆酒醉饭好,意欲歇息,那小侍女早已晓事地备好了沐浴香汤。
香汤水滑洗凝脂,芙蓉帐暖度春宵,夜凉闲捻彩箫吹,谁家玉笛暗飞声?
第二天日上三竿,西门庆才一觉醒来,顿觉神清气爽。张惜惜早已备好精美早膳,在一旁温情地等着他了。
西门庆想起与陆小乙约在巳时相会,还有那乔郓哥应该也在府上等着了,只好让张惜惜与小侍女服侍他穿衣洗漱,无奈地放弃了再与张惜惜切磋一番的打算。
唉,起早贪黑,忙里忙外,我西门大官人还真是苦命啊!
草草用过早膳,西门庆别了张惜惜,往自己的府上走去。
回到府上,西门庆问看门的家仆,得知陆小乙与乔郓哥已在偏厅等候多时。
阳谷县城并不大,昨日武大郎的死讯应该传遍了全城,陆小乙与乔郓哥必定知晓了武大郎已死。今**们还能这么早就过来候着自己,说明他们两人已经明智地选边站队。
很显然,在武松与自己之间,陆小乙与乔郓哥坚定地选择了与有钱有势的自己站在一起。
西门庆满意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