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有多少这般舍己为人的活菩萨,改日哀家就让过不下去的老百姓去你们家讨生活,这样能解决多少灾民生存问题,可是大公无私,顺应天意的大功臣。”
喵喵咪,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吗?
城墙下的大军气势明显一窒,别说他们不可能听太后的,就算能,这么说也不可能站出去啊!
而且,这代指和比喻简直要逆天了。
不就是讽刺夙王之前说什么民意天意的事儿吗?
可太后的出发点不是自己想要皇位,而是受难的老百姓,都是天意,谁比谁高大上?
夙王手抖得更厉害了:“胡搅蛮缠……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柳芸冷笑:“哀家胡搅蛮缠?是你们没有打到哀家家门口?还是你们指挥不了天意?”
“夙王,哀家一个女人,吃你家大米了?”
“这么瞧不起女人,张口闭口区区女人……哀家十分怀疑,难道夙王你不是女人生的?”
“大胆夙王,你到底是哪个男人或者石头生的妖孽,竟然敢在这里妖言惑众,妄图谋权篡位?”
阿弥陀佛,又侮辱某只猴子了,对不起。
己军:“……”
这逻辑……嗯,没毛病。
夙王若是女人生的,怎么这样看不起女人?那就是看不起自己母亲,太不孝了。
敌军:“……”
突然开始怀疑人生,他们是谁,他们在哪儿,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手中拿着武器?
听太后铿锵有力的说自己是男人和石头生的,夙王胸口一痛,再也忍不住,一口血柱喷了出去,眼前一黑,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下马去。
还是身边的亲兵连忙伸手扶住,才没有当场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