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是不会骂人,只是一般对己方都“讲理”。
夙王已经是皇帝爷爷辈儿的人物了,不仅点明对方的狼子野心,还让对方给皇帝做儿子,更是建议对方要野心就别要脸了,造反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如一头撞死。
呵呵……不知夙王有什么感想?
将太后这番话翻来覆去的咀嚼了一遍,感觉越品味越有意思,内涵多而密,一时半会儿都理解不全呢!
沈丞相和一些官员突然振奋,激动无比的举目朝夙王看去。
夙王能怎么想?自然什么都不敢想,只剩下心肌梗塞了。
连张好几次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最终只跳脚的说道:“放屁,放屁……”
柳芸似笑非笑:“夙王想放就放吧,蓄力太久了,哀家怕你牛屁冲天,把你身后的十几万大军都给吹上天,然后摔死了。”
己方文武官员既兴奋又尴尬。
想说太后娘娘用词不文雅,可仔细一想又没什么错的样子,就是听起来怪怪的。
毕竟也没有哪条规定说太后不能说“屁”,而且真正骂人的脏字眼一个没有,他们旁听的都快要受不了了,更何况当事人?
说实话,文武百官上朝的时候撸袖子吵红眼,出口的脏字儿可比太后多多了。
偏偏太后话里有话,总感觉内涵了好几个意思,值得无数次复盘啊!
夙王心口一梗,只感觉喉头一甜,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说什么都能被对方怼回来,真的要气死了。
夙王整个人犹如老树根,在风中颤抖,抬手指着城墙上的太后,抖如筛糠:“你……后宫不得干政,区区一个女人在这里大放厥词,堂堂云昭没人了吗?”
闻言,以沈丞相为首的文武官员,加上皇帝都瞪大了眼睛,似乎已经准备好看夙王的下场。
什么不好说,拿女人说事儿,这老头子,完了。
果然,柳芸倏地站了起来,也不生气愤怒,只是嫣然一笑。
“乱臣贼子,打到哀家的家门口了,还不许哀家还手不成?”
“哀家这是干政吗?”
“你们说!”柳芸指了指百官,
沈丞相等人忙不迭的摇了摇头,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柳芸冷笑,向前两步,指着下面的十几万大军:“你们谁家的家门口有泼皮无赖拿着武器威胁你必须交出所有家产,连人都得滚蛋,你们还不会反抗的?”
“站出来,哀家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