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真的《云溪图》还在这里,城门就不必关着了,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
皇帝皱眉:“就这么放过永耀使团了?”
柳芸:“哪能啊,该通缉的还是通缉,若是什么都不做,永耀使团怀疑画的真假,就还会打云溪图的主意。”
“没有千日防贼的,不妨将前因后果广而告之,然后发出通缉令,让云昭的赏金猎人,和老百姓都行动起来,举报有奖,抓住罪魁祸首有大的回报,看他们往哪儿逃?”
“这里毕竟是云昭,他们一定会寸步难行的。”
“而我们,其实没有必要一定得抓住他们,费时费力不说,真的抓住了,也不可能直接杀了啊!”
“到时候永耀不承认那些筹码了怎么办?说不得还是要放回去,何必抓回来养着?”
让永耀使团一群人过得犹如过街老鼠,每日心惊胆战的不香吗?
这样的俘虏,还不好虐待呢,好吃好喝的供着才憋屈得慌。
皇帝恍然大悟:“确实如此,还是母后想得周到。”
“儿臣就一心想把人抓回来……不过。若是赏金猎人和老百姓抓住了送来怎么办?”
想想也是,现在秦相就在锦衣卫的昭狱里,可真的不能虐待,每日的吃食还不能怠慢,糟心得很。
柳芸轻笑:“他们准备这么充分,没那么容易的。”
“若是真的抓住了,到时候再说。”
真的抓住了,肯定看俘虏的身份啊,若是国师龙煜之流,用来威胁永耀皇必须承认比赛筹码多好?
反正,到时候看情况再想办法也来得及。
于是,皇帝又表演了一通龙颜大怒,虽然将城门打开了,却贴告示将真相告知了天下。
永耀使团众人从邻国来使,变成了通缉要犯。
云昭的老百姓知道真相后,有些人也不急着出城了,纷纷瞪大了眼睛寻找永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