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票,就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还真是路过的狗看见,都要来奚落她一通。
元槐实在是郁闷得很。
她若还是上一世的性子,早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言至于此,四妹妹,好自为之。”这是元行秋临走前对她说的话,大概是觉得没有和她再聊下去的必要了。
这一次,再无人站出来替元槐说话。
紫苏愤愤不平:“二姑娘真是的,不站在咱这边也就算了,还专门找过来落井下石。”
爱看人笑话,在人伤口上撒盐,一贯是那高高在上菩萨心肠的二姑娘做得出来的事情。
“你怎知是她落井下石?”元槐支着下巴,碎发下一双眼眸亮得惊人,“这个落井下石的人,说不定会是我呢。”
好自为之。
元行秋又是站在什么立场来说这四个字?
“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紫苏疑惑,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自家姑娘还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
元槐沉默着,忽而唇边勾起一抹笑。
“给元行秋刷点票。”
紫苏不可思议地看向元槐,听说过给自己刷票的,还是头一回听到给对手刷票的。
说起来也是,各家女郎出身不差,花朝节的花神选拔参与的人那么多,哪能没有一点水分呢?
刷票风波越来越大,陆韶洲听闻此事,第一时间找到了元槐。
“不是本宗做的。”
元槐眨了眨眼,对陆韶洲的解释颇有些意外,在她记忆里,陆韶洲可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
她抬起眼眸,瞳仁灿若繁星,“此事尚未定论,我并未误会陆掌印。”
话说开了就没事了。
“嗯。”陆韶洲顿住,站在元槐身前,只一双黑沉沉的眼盯着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仿佛被多看一秒,寿命就会减一。
前世她身边的男人没一个善茬,这辈子她在这些男人身边周旋,真是怕一时不察被他们给算计了去。
就在元槐想着如何脱身时,陆韶洲又有了动作,神情淡漠,深不见底的眼瞳涌动着些许她看不懂的情绪。
“给你的。”
他掌心捧着一只小奶猫,它还不会爬,长着一对小尖塔似的耳朵,全身毛绒绒的,好似一个大棉花团。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只还未断奶的奶猫,看陆韶洲轻得不能再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