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夫人食用了三七山药糕吗?是她自己乱吃东西,怪不得任何人啊。”
“唉,元娘子的一片好心,竟然喂了白眼狼。”
“真相都浮出水面了,怎么还要审下去?怕不是有人要搞元娘子吧?”
……
陆韶洲睨一眼江侍郎,拖长了尾音,“江夫人死前,好像曾与江侍郎因连纳三房美妾之事,发生了口角吧?”
“绝无、绝无此事。”自己的心事被一语道破,江侍郎霎时慌得六神无主,连忙否认。ъΙQǐkU.йEτ
江侍郎仍旧咬着元槐不松口,“谁也不能保证元槐开的方子,对拙荆身子无恙,所以算一场医疗事故……”
“医疗事故?她要是失手,那江夫人便会命丧当场。江侍郎,我可听说,摄政王几次请你到府上叙旧,你都拒了?”
陆韶洲威压展开,神色肃杀,宛若来自地府的阎罗王。
整个南陵都知道,惹谁都不能惹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以及臭名昭著的朝廷鹰犬,陆韶洲。
江侍郎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府尹大人,此案自不待言,拙荆一尸两命,全是她不遵医嘱,胡乱饮食,怨不得旁人。”
陆韶洲转动着眼珠子,摆弄着手上的皮革手套,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元槐本要开口说话,可话到嘴边,又意识到不是自己开口的时机,又悄无声息咽了回去。
看似简单的来打个招呼,实则行动却是半点不饶人。
一时半会儿,她也搞不清陆韶洲为何会出面保下自己,心里却也埋下了感激的种子。
明镜高悬的匾额下,见江侍郎主动撤诉,奉京府尹用力拍下惊堂木,当即定了音。
“此案本府现已审理终结,江氏妇乃是意外身亡。元氏四娘,本府还你一个清白,若无异议便可归家。”
元槐福了福身子,“多谢府尹大人明察秋毫。”m.bīQikμ.ИěΤ
眼见着陆韶洲没有起身的意思,奉京府尹心中只能干着急,便悄悄朝脸色阴沉的江侍郎使了个眼色。
最终迫于**威,江侍郎拉下脸,赔笑道:“陆掌印,此案了结了,不知您还有何见解?”
“官家女郎好心做事却被反咬一口,病患家属闹得满城风雨,到处说她庸医骇人。就算元四娘子不追究,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韶洲薄唇紧抿,眸色阴鸷,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瞬间笼罩全场。
奉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