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嘞，只是…其实掌柜的，我心里还有个问题。”胡春生抹了把脸，这时候面带迟疑看着沈浪，“我好奇掌柜的，和这张德发厂长的关系……张厂长对我们这边很照顾，照顾的有点不像话，这大过年的我要不要……”

得，这家伙打算给张德发送礼啊，沈浪秒懂这时候胡春生的意思，送倒是可以用，就是不不知道那家伙敢不敢收。

“老胡，现在和顺赚钱多吗？”

沈浪眼珠一转，说话干净利落。

胡春生迟疑了一秒钟，接着重重点了点头。

“知道的人多吗？”沈浪又问。

胡春生又点了点头，这次没做犹豫。

“那你感觉送给老张，是好事还是坏事？”沈浪接着提出来重点。

何春生顿时迟疑的立在原地。

下意识就想到，这时候如果送给老张的话，那明显是坏事啊。

现在谁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春生知道，老张那边不知道吗？

食品厂里面很多人不知道吗？本来张德发很多事儿没亲自出面的原因，也就是避免引起来不必要的口舌。

合着现在胡春生上赶着是要让别人去说啊？

这年头，挣钱容易被人眼红的事儿，胡春生比谁都懂，所以平常和街道还有四处的邻居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杯子压得很低。

“掌柜的，我明白了。”

胡春生脸色凝重的说完这句话，眼神里面对沈浪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掌柜的果然是能耐人这么年轻，对人情世故看的就这么透彻！

不一般！

怪不得能够受到张德发的爱戴。

“成了老胡，明白就好，其实和顺接下来也是要减少些出厂量，过年结束之后，最好生意要缩减一部分，不要有着继续扩张的心思，如果可以的话，发展一些稳定客户是最好的。”

沈浪看着老胡，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

“这……”

胡春生显然没听懂。

“年后，来我家，我们好好聊聊这事儿，先过完年再说。”沈浪没打算这时候坦白，接着视线就落在旁边往牛奶里面打鸡蛋的女工，有些认真的回头看向身边的胡春生，“老胡你有没有考虑过，可以将面包从中切开，里面夹鸡蛋火腿顺带着抹点酱啊？”

“中间还可以夹点生菜什么的，绿色蔬菜，主打的就是一个字，健康！”

“这样好几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