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
柴房的门重重关上,也彻底断绝了男人眼眸深处最后的一点光。
欣宴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王妃难道不想逼迫他说出谁是幕后黑手,然后还自己一个清白吗?”
“想啊,不然我让三笠把他抓过来干嘛?”
“那刚才怎么——”
“看他不爽,所以故意想让他多受点罪。”扶子春也丝毫都不遮掩她的恶趣味,“我可以容忍他污蔑我的声誉造谣我的过往,但我绝对不允许他在骂了我腹中的孩子后,还能安然无恙。”
“……”
欣宴后知后觉地明白了。
虽然扶子春从最开始到现在都始终笑得平静沉稳,但其实她心底的暴戾恣睢情绪,早就已经在那男人提及她腹中孩子的时候,就达到了巅峰。wwω.ЪiqíΚù.ИěT
只是她,越是生气,就越是平静。
平静之下暗潮汹涌。
……
这件事情自然很快就传到了贤王府,秦烨摩挲着茶杯,似笑非笑:“她倒是挺疯,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名声顾虑。”
红袖沉声说:“王爷,她这般不按套路出牌,就算咱们继续散布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可能也没办法真正中伤到她。”
秦烨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垂眼观察着茶杯里静静沉底的茶叶,眸里闪烁出一丝暗光。
“她本身就没把自己的声誉贞节看得多重,所以这些事自然不能在她心底掀起什么风浪来——但无所谓,她又不是真正的无懈可击。”
红袖谨慎地问:“王爷接下来想怎么做?”
……
这边,扶子春虽然早就料定了白日里的闹事只是秦烨的一封战书,却也没曾想到秦烨竟然玩了一出连招,接下来一点空闲时间都没留给她。
第二日的天色刚大亮,就有男人身穿朝服,手里举着一封血书跪在摄政王府外,开始了他的控诉:
“摄政王收我十万两白银,还收了我一块和田玉璧,说肯定能保我官升三品!可我却在官场里混迹多年,非但没等来升官恩惠,现下摄政王的党羽竟还要对我赶出官场——”
“我今日来此,只为状告摄政王,要他归还我的十万两白银,再如初归还我的传家宝和田玉璧!”
“苍天有眼,我说的话字字是真!”筆趣庫
……
这话传到摄政王府,扶子春直接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