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究竟在皇城里掀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扶子春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反倒是这边人群散去后不久,徐与安就慌张跑来了。本来扶子春还有些担忧自己今天是不是太冲动了点,徐与安会不会骂她呢?wwω.ЪiqíΚù.ИěT
可结果徐与安在了解了来龙去脉后,却冷着脸说:“你应该直接刺进他的脖颈,而不是肩膀。”
扶子春撇撇嘴:“我的确那样想过,可又一想他如果死了,百姓们就可能会说我是心虚理亏想着杀人灭口,所以故意留了他一命。”
徐与安依旧颇为不赞同地皱起眉。
扶子春忙说:“不过哥哥放心,我已经提前叮嘱了三笠,要他暗中跟着男人,等外面凑热闹的人群散去后,三笠应该就会带着那男人回来了,我虽然放了狠话,但却也没有给出明确的解释,所以既然是他污蔑我,也就该他给我正名。”
徐与安依旧冷着脸:“他既受命他人故意污蔑你,又怎可能再给你正名?”
“我自有办法。”
“……”
徐与安生完气,又哼着说:“看来你双手恢复得还算不错,都能提剑砍人,我找来照顾你的人也没用了。”
扶子春一惊。
呀。
她这提刀砍人了一遭后,竟然还有意外之喜呢?
……
半个时辰后,三笠果然将因失血过多而脸色煞白的男人抓了回来,他被强压着跪在前厅,却依旧梗着脖颈,死死咬牙,像是打定了主意不愿开口的样子。ъΙQǐkU.йEτ
扶子春也不问他是谁意欲何为又受谁人指使,而是直接让流风强硬喂了男人一粒药丸。
男人服用后很快就神色痛苦摔倒在地来回打滚,额间青筋暴起,痛苦呻吟着。
“痛,好痛……”
旁边的扶子春温柔地笑着解释:“这是我最先研究的一种毒,最初你会感觉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铁锤砸碎一般的疼痛,然后就是好像满身伤口都在浸盐的灼痛,之后就是那种类似于百爪挠心的痒。你会被痒得不行,直接伸手去抓挠,但是等到你抓挠破皮又鲜血淋漓了仍然无用,你就还会抓挠得血肉翻飞,你恨不得直接抽出自己的骨头来——”
扶子春的声音平静地近乎温柔了。
“我当然不会在你全身瘙痒难耐的时候绑缚你的手脚,我甚至还会故意将你的十个指甲全部撬开,没有指甲的手触碰到什么东西都是疼的,但是你却来不及管这个,因为你痒,痒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