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两位博生折服之后,刘嫖明显楚楚欲动了起来,最近几日几乎每天都要派沸羊羊翠竹过来瞧上一眼。x33
而他如今却只能躲在屋里装病,什么都做不了,只怕再这么下去,随时都有拖延不住的风险。
要不还是卷点财产逃走隐居吧?
再稍微等等……再等一个礼拜,如果还没有消息,无论如何都要逃走。
至于逃去哪里……
徐永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设想,要么益州,要么青州。
西汉除了长安之外,还有五大商业中心,合称“五都”,分别是雒阳、邯郸、临淄、成都和宛城。
成都在益州,临淄在青州。
这两个商业中心距离长安最远,又有较为丰富的社会资源,如果能够在这地方隐居下来,改头换面成为一个大商贾或望族的门客,今后日子或许也还能有一些指望……
自己做点生意创业之类的事情,想想也就算了。
这个时代阶级分明,地方垄断严重,一个没钱没后台的普通人想要从零开始创业,一旦触犯了当地大商贾与望族的利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且士农工商,此时商人的社会地位极低,武帝时期尤甚。
商人上下三代都在武帝颁布的“七科谪”范围之内,大商人可以花钱消灾,小商人则随时都会与那些犯了罪的罪犯一起被强制征发到边疆去服兵役,还是最低等的“士伍”,待遇与奴隶无异,吃饭时没有菜,攻城时做炮灰……
“轰隆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强行打断了徐永的思绪。
“这**的天气,正如我**的心情!”
被吓了一跳,徐永骂了一声。
适逢一个奴仆进来换炭火,见他面色阴郁,讨好的问了一句:“董君,因何如此烦躁?”
“没什么。”
徐永回过神来,随口问道,“对了,今天什么日子?”
“十一月乙酉。”
奴仆笑道。
“十一月乙酉,怎么这么耳熟……没事儿,你去吧。”
徐永嘴里一边念叨着这五个字,一边驱离了面露疑色的奴仆。
待那奴仆走出房门之后,他才猛然想起了与这个日子相关的事情,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十一月乙酉,未央宫柏梁台灾,先是大风发其屋!”
……
与此同时。
窦太主园,客堂。
一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