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的身份,还会有更多的人将他当作软柿子。
“咳咳咳!”
如此想着,徐永又重重的咳嗽两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之后,哑着嗓子艰难的道,“太主,我作……我作便是。”
“美贻,你不必勉强,这诗咱们就是不作又何妨,老身倒要瞧瞧哪个混账敢嚼你的舌头!”
刘嫖立刻心疼起来,霸道蛮横的骂道。
但其实她心里不是不清楚,这不过是安抚徐永的话罢了。
悠悠众口是掩不住的,遑论她这个没有实权的窦太主,就是当今天子有时也难免遭受悠悠众口裹挟左右。
“太主不必忧心,区区两首诗罢了,不碍事……”
说着话,徐永扶住扶手强撑着坐起半个身子,两名奴仆赶忙上前搀扶,他却又摆了摆手拒绝,抬眼看向李延年道,“我这身子怕是书写不得,李都尉方才既然说口述也行,可否请你走近一些,我说与你听,再由你转述出来。”
难道他的诗才货真价实?
见徐永如此说,李延年心中咯噔了一下,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微笑颔首:“李某不仅可为董君转述,也愿为代笔。”
说着话的同时,李延年已经从案几后面走出,信步来到徐永身前大约三尺的地方。
堂内几个奴仆见状连忙将一个新的案几和蒲团搬了过来。
笔墨白帛也迅速摆满了案几,还有一个女仆跪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添水研墨。
“董君,李某准备好了,洗耳恭听。”
李延年抖了抖长袖露出两只手来,跽坐于蒲团上执笔等待。
这一刻,客堂安静的有些压抑。
堂内之人虽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但此时此刻目光却全部汇聚于徐永一人身上,有人期盼他能作出更加惊艳的诗句,有人心中则依旧不屑一顾,还有人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众人瞩目之下。
徐永的嘴唇终于动了,只听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咳咳咳!李都尉……我方才说话太多,这喉咙刀割一般疼痛,此刻说出每一个字都极其费力,可否请李都尉附耳过来,我说的省力,你听的也清楚。”
“这……好罢。”
李延年迟疑了一下,但事已至此,又见徐永的口鼻用面纱遮着,终是答应下来,随后挪动蒲团进一步靠近徐永,慢慢将耳朵凑了过去。
下一刻。
“李都尉……”
徐永那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