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支吾着说不出话。
其他人也被常景棣这一声引过视线,皆看到了捂着脸的云柔柔。
“云柔柔,还不滚过来说清楚?”云恒益顾不得镇北王,高声叫道。
这些场面,从云晚意回来后,云柔柔经历了不止一次。
每一次都是抓个婢子顶包,以认错加上苏锦的袒护而告终,最多也就是被禁足罚月银罢了。
她觉得这一次也是如此,身边还有樱草这有问题的**婢顶罪呢!
加上她和常牧云还有婚约在,不看僧面看佛面,淮安侯府投鼠忌器,不会太过分。
再不济,苏锦那蠢货也会拼死维护!
想到这,云柔柔快速调整好状态,一脸委屈的扑到中间跪下,声泪涕下:“父亲,女儿听动静不小,好奇之下私自出来的确不对。”
“可这小厮的指控和女儿无关啊,女儿冤枉,实在冤枉!”
“让那个小厮继续。”云恒益没搭理云柔柔的哭诉,指着强子道:“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和云柔柔当面对质。”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这时,秦霜又补充了一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话不能乱说,你确定是二小姐亲自收买的你,别是被什么丫鬟给蒙蔽了,闹出误会!”
强子听到这话,陡然想起之前府内的几桩事。
二小姐身边都死了几个心腹了,如果不咬死她,只怕又是婢子顶罪,到时候他不死,日子也不好过!
强子很快想到其中关窍,忽然咬着牙,发狠道:“是,就是二小姐,小人在府上多年,绝不会认错,二小姐亲自收买小人。”
“她给了小人二十两银子和一根银簪,又给小人一包药,让小人想法子把药下在大小姐酒水中,此外,还单独赏了小人一壶好酒。”
“没想到给小人的好酒中才是下了药的,小人不知道二小姐为何如此陷害,但求各位主子明察,小人句句属实!”
“二小姐给小人的银簪还在,侯爷不信可派人去小人枕下搜!”
不需要云恒益发话,福伯已经叫人去了。
“胡扯,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的?”云柔柔大声喊冤,道:“我从未见过你,更没给你银子。”
说着,她故作没发现樱草的背刺,陡然转向身后的樱草,瞪着眼厉声道:“是你,是你这**婢联合外人要陷害我,肯定是了!”
“能接触到我东西的,也就是你了,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