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后,云恒益看了眼依旧荒唐的强子,让洪钟诊脉。
毫无意外,强子体内的药和云大志所中的药一模一样。
“解开,发问!”云恒益面色一沉再沉,扫了一圈众人,狠狠道:“要让我知道内情,非要扒了那人的皮!”
洪钟给青楼的姑娘和客人看过好几次,只说熬药煎药来不及,但楼子里备有解药,只需要人去跑腿拿一趟。
等待的功夫,云恒益又让福伯审了一遍相关的下人。
此时的云柔柔,脸色早就不复刚才的得意。
她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那下了魅药的酒水,是给云晚意准备的,怎么会被小厮误服?
不是再三叮嘱过,一定让那小厮确定酒水会到云晚意手中吗?!
云柔柔吸了一口气压住慌乱,侧身低声问樱草:“这其中,谁是你收买的人?”
樱草指着被扣押的强子:“他。”
云柔柔身子一晃,当下急了:“既是收买的他,为和药被他吃了?!”
“不知道。”樱草神色淡然,语气中没有半分慌张。
云柔柔再迟钝,也察觉出了问题,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咬着牙低声问道:“是你干的?!”
不等樱草回答,去楼子里拿药的人已经回来了。
服过解药,云大志和强子皆是恢复清明,同时,两人也被眼前的阵仗惊呆了,一时间发蒙的很。
“今时今日,我淮安侯府出了如此丑事,自要个真相大白。”云恒益狠狠盯着两人:“不想死,就把你们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否则本侯不介意拿你们二人的尸骨,来填淮安侯府的清白!”
云大志晕晕乎乎,周身冻得僵硬,又被这从未见过的阵仗吓的失禁,哪里说得出话。
倒是那强子,听到关乎生死,二话没说,当即大声哭喊:“侯爷,小人是被人收买,一时鬼迷心窍啊,小人是被陷害的!”
“谁收买的你,一五一十说出来。”老太君厉声呵道:“别说废话!”
强子想到樱草的身份,立刻干嚎着:“二小姐,是二小姐!”
在人群后的云柔柔身子一颤,抖如筛糠,正打算趁大家没注意到她,悄悄离开。
刚转身,就碰到被惊蛰推着前来的镇北王。
常景棣拥着暖手炉子,嘴角带着笑意:“二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云柔柔第一次看到镇北王对她笑的这么灿烂,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