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总算是漾出几分笑意。
大片的殷红色怡嘉花摇曳,象征着自由和美好。
她想,她要活下去,活到裴欲行对她失去兴趣的那一天,之后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平静生活。
腰间突然换上一双手,裴欲行阴魂不散的黏在她身后,“我回来了,宝宝想我吗?”
温月宁手一僵,良久“嗯”了一声。
他像是看不出温月宁的抗拒,自顾自的抱着她轻吻,又拉着她转身掀开自己的衬衫下摆。
“你看。”
温月宁皱眉看向他小腹处,那里红肿一片,殷红线条勾勒大片怡嘉花,围着中间的是“温月宁”三个字。
她心中涌起怒火和烦躁,像是名字被刻在他身上后,连她都被桎梏在他周身。
凭什么?
他配吗?
她语调冷嘲热讽,“很丑,不适合你。”
裴欲行一僵,“宝宝?可是...你不是喜欢怡嘉花吗?”
温月宁杏眸弯弯,“我是喜欢怡嘉花,可是纹在你身上,莫名的就令人作呕呢。”
她用最温软的表情说最恶毒的话。
裴欲行好不容易和她好好聊几句,也没发疯,只脸色苍白问了一句,“很丑?”
她点头,像是不够一般补充,“恶心。”像你一样。
“等你洗掉后再来见我。”
“好。”他缓缓地眨了下眼,“我知道了。”
她转头继续看风景,没去问他又知道什么了。
但第二天,她就清楚了。
裴欲行脸色苍白如纸,扯着她回屋,然后献宝一般一颗颗的解衬衫扣子。
温月宁皱眉,“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很恶心,别让我看见。”
他摇头扯开扣子,“我很听话的。”
她不耐烦的看过去,却猛地一怔。
昨天纹在那里的怡嘉花不见踪影,转而换成一道伤疤和针线。
裴欲行愉悦的笑,“昨天我去找人洗,但那人说这面积大,想要洗干净需要一个星期。”
“我不想一个星期都见不到宝宝,所以直接找整形医生切掉了那块皮肤。”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那块伤疤上,痴迷的盯着她道:“那现在——
宝宝能亲亲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