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宁愕然,脑中响起耳鸣声。
她被那奇异的触感吓到出了冷汗,下意识的甩开裴欲行的手,“别碰我。”
骨节分明手被狠狠甩开撞到一旁的桌角,立刻划出一道血糊糊的口子,血腥味在温暖和煦的屋内十分明显。
裴欲行怔了一下,脸上露出被欺负的小孩一般的委屈和无辜,“宝宝,为什么不让我碰?”
他手垂在一旁,淅淅沥沥的血流个不停,他却丝毫感受不到痛意,仍自顾自的絮叨。
“昨天宝宝分明说我只要洗掉,就可以你来见你了。”
“我分明洗掉了,那你凭什么不许我碰你?”
他执拗一遍遍的重复固定的话语,像是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
如果忽视他进来时就锁上的门,以及绑在她手腕上的桎梏的话,勉强算是个得不到老婆宠爱的修勾。
温月宁贝齿轻咬下唇,忍住战栗感一字一顿道:“裴欲行,我不喜欢这样,你正常一点。”
“正常?”他桃花眸流转,带出几分冷漠。
“我已经为宝宝很正常了,没有杀人,没有因为那些人凑近宝宝就让他们消失......”
“甚至忍受宝宝记得那些讨厌的男人的权利,没有催眠你让你彻底忘记他们......”
“也没有像柏沉那个疯子对他心爱的宠物一样对你...”
他五官温润如玉,但眉眼之间带上邪气和艳丽,侧脸和下颌线的弧度锋利又撩人,静静看着她的模样有几分认真。
他是真的在疑惑。
而温月宁却快要疯了,他什么意思?
难道要催眠她吗?还有他提到的柏沉——
上辈子中和他狼狈为奸,一人在明一人在暗的朋友。
那朋友确实比裴欲行还要疯...柏沉对自己的嫂子有了那种心思...后来把自己的义兄害死...
甚至为了逼迫嫂子和他在一起,以人家的孩子为威胁,搞得家破人亡。
温月宁后背都发毛,被男人捏住的下巴开始发抖。
离开他,离开他才行。
否则...不知道哪一天裴欲行就会跟柏沉一样,把这一切都毁掉。
她挣扎着去扯手腕上的镣铐,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摔到了床上。
大床柔软,但她的后背还是被磕疼了,她眸中升起水光,连厌恶嫌弃皱起的眉头都带上几分娇气。
裴欲行果然很喜欢她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