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疼了。”
斯江做贼心虚地东张西望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才面红耳赤地继续往下看,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戳气啊,这种事写在纸上,很难让人不回想起那夜的狼狈。谁关心他疼不疼了真是……
“回想起那天夜里还蛮惊险的,看来纸上谈兵的确不行,我以前从来没想过小弟弟在床上也有会断掉的危险,现在上厕所看到伊都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万一坏忒了,你没得用了,实在太可惜。这两天踢球都没敢做人墙,看到球飞过来就别别跳,大概吓坏忒了。”
嗳???!!!
斯江差点把信纸揉成一团藏起来,他什么东西别别跳啊,她的心才别别跳,流氓!这人怎么写得出来的!斯江怀疑自己对“情书”这个名词怕是有什么误解,情书不应该是浪漫的诗意的吗?为什么顾景生寄来的情书满纸都在搞颜色。
“我翻了翻这几年的大众医学,看到两个病症似乎和那夜你的情况有点相似,一个叫黄体破裂,一个叫**痉挛。保险起见,礼拜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不要误会,你是再正常不过的,应该还是我的问题,恐怕是我太粗鲁吓到了你,你前天电话里说肚子不疼,那这两天呢?如果疼,一定要马上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去医院。那两个病症的说明我撕了下来附在信里,你看一看。”
斯江抖开信封,见到两张豆腐干吸在了信封内壁,她伸手摸出来,认真看了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松了一口气,能被医学杂志刊登出来的病症,当然不是独例,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和她发生过同样的问题,斯江没由来地松了一口气。
“环境应该也有关系,这也怪我。无论如何,我都应该找一个好宾馆干这件大事,这几天越想越懊恼,越觉得对不起你,静安宾馆怎么样?或者新开的希尔顿酒店,我打电话去问过了,不用介绍信也能住,二十四小时有热水,有浴缸,随时可以洗澡。上次我洗澡你冲进来看光我一趟,去了宾馆里你正好还回来,囡囡你要是难为情的话,可以在浴缸里捂牢面孔。开玩笑的,侬覅生气宾馆**间虽然贵一点,平均到一辈子还是合算的,你不要说你没想过住一夜希尔顿要多少钱,你放心,我的老婆本肯定够的,下趟正式的第一次,阿拉一道努力,将来老了,回想起来肯定也开心的。如果还不行也不要紧,就有机会再住一趟宾馆了。”
斯江咬着唇忍着笑,又气又好笑,又心酸又甜蜜。她才不去住希尔顿呢,贵得要死,一夜天要一千多块,住三五十天都能买套小房子了,亭子间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