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捎口信告诉我,如果没有,那就是被害了。”
“他还说,要让我去他房间拿东西。”
女子强调。
楼听弦点点头:“也好,既然你如此肯定,这样吧,你就先去他房间,找找东西,若是找到,就让你拿走。
至于他的人,到时候我也自会向差官交待。”
衙役也赞同:“楼先生所言有理,你怎么看?”
“行,那我就进去找东西,不过,先说好,不能有任何阻拦,二位差官要在此处等我。”
“可以,”楼听弦同意。
衙役也答应。
女子对着周围的人福福身:“各位乡亲,还请给我做个见证,我进去最多一炷香的功夫便出来,若是出不来……”
“说什么屁话!”那名汉子忍不住喝斥,“也不打听打听,三当家是什么人?
再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往谁身上泼脏水?真是气煞老子!”
女子垂首不语,楼听弦吩咐身后小厮:“带她去,告诉府里人,任何人不得阻拦。”
“是。”
南昭雪无声浅笑,对封天极小声说:“这女子有点意思。
一直哭诉说要找丈夫,实则最后一句才是关键,真正的用意在找东西上。
方才楼先生说,让她去找东西,找到什么都由她带走,至于她丈夫人怎么样,自会交待。
可怎么交待?楼先生没说,她也没问。”
“由此看来,相比她丈夫,她更看重东西,”封天极说。
“正是。”
南昭雪看着神色自若的楼听弦:“我怀疑,这是个局,是楼先生自己布的局。”
封天极勾唇,语气略显得意:“不意外,他虽是将领,但也很有计谋,曾是我手下最出色的军师之一。”
南昭雪微讶:“厉害厉害。”
看着封天极傲娇的小表情,南昭雪的笑意掩在眼底。
就让他好好得意一下吧,毕竟,为了百战,因为时迁,他都快郁闷死了。
南昭雪看向楼听弦的腿,暗下决心,定要想办法让他再站起来。
围观的人一个没走,周远铭看向门里,俯身低声:“三叔,要不要我进去瞧瞧?”
“不必,耐心等等。”
一炷香的时间还没到,人群里有人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