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中放了软骨散,让臣女失去气力,放入准备好的马车。
臣女这才发现,马车中还有两名女子。”
“那孙小姐说,她父亲怨恨家父前几日参奏,特意让她来绑走臣女,让家父体会失女之痛。
至于其它女子,平时看中有姿色,又有些学识的女子,都是这么干。
臣女问她,都这么干是什么意思,她就不肯说了。”
百官一片哗然。
虽然不肯说,但其中有不少去过庄园的,又岂会不知?
孙康脑子一空,看向陈相羽:“你……你撒谎!本官什么时候命女儿绑你?纯粹胡说八道!”
封天彻上去揪住他脖领子,左右开弓抽他几个耳光:“说谁撒谎?
陈小姐大义,当众作证,这份勇气哪个女子能有?
就为了诬蔑你个**?你他**也配!
你还是什么本官?被贬至平民的罪人,还敢自称本官?”
孙康脸都木了,牙齿都有点松,痛得想哭。
“放肆,”皇帝皱眉,“岂能当众打人?”
“父皇,这种狗东西,儿臣打他都算轻的,再敢胡说八道,还要拔他的牙!”
封天彻怒意不减,退回原处。
想了想,又站到陈小姐身侧。
“陈小姐,你有什么话,只管说。谁敢多说你一句,我就大嘴巴抽他,抽到他服为止。”
陈相羽微红了脸,小声道:“多谢殿下。”
“谢什么?应该的,别怕。”
陈相羽点点头。
“皇上,这几个是原本就关在暗室中的,她们被残害,已经不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