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赵冬初冷声打断:“回皇上,孙康所犯之罪,可不只是做生意这么简单。”
他目光凉凉,掠过在场百官:“若只是做生意,那倒好说了,试问在场的诸位,有哪个手底下没点生意的?”
百官垂眸,无人与他对视。
“皇上,做生意,赚银子,也勉强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但孙康不一样,他为了赚钱,伤人命,坑无辜,害天理,实为我朝律法所不容!”
皇帝眉头一皱:“有如此严重?”
“皇上,臣有证据,孙康之前身为尚书,朝中大员,臣小小四品,岂敢随意参奏?
若非人证、物证据在,岂敢在皇上面前妄言?”
赵冬初话落,陈御史出列,眼中满含泪水:“皇上!之前臣请求皇上恩典,帮忙找小女。
皇上隆恩,让七殿下与赵大人帮忙寻找。
小女被寻到时,就是在孙康的庄园中。”
封天彻上前:“回父皇,儿臣可作证,是儿臣把陈小姐救出。
当时,陈小姐与其它几个女子被关在一处。
若是儿臣晚去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赵冬初接过话,“臣已经带着那些人证来了,请旨宣他们上殿。”
皇帝的额角突突跳,可面对这种局面,又不能不答应。
“宣!”
封天彻回头,一眼看到一同来的陈相羽。
他脸色微变,看向陈御史。M.
陈御史却没看他。
封天彻心说,这个倔老头儿,真是一点都不徇私。
这种事其它人说说也是一样的,反正孙康也跑不了。干什么非得让陈相羽来?
陈相羽走在最前面,不卑不亢,朗声道:“臣女陈相羽,拜见皇上。”
皇帝点点头:“平身罢。你父亲是朕的肱骨之臣,你是他的女儿,自当有他的风骨。”
“回皇上,臣女自幼受父亲教导,虽是女儿身,也知忠君爱国之事,不敢相忘。”
“很好,你不要怕,如实说来,当时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当天臣女出门与几位小姐妹春游,孙大小姐,就是孙尚书的嫡女,给我们几个发了帖子。
臣女不疑有它,便一同去了。
哪知,孙小姐是有备而来,待回去之时,她谎称想让臣女帮她挑选诗词本,特意让臣女与她一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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