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非要订这亲事的,是那蓝砚桉巴巴的凑过来,提了几次,又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他这才不得不勉强答应的好不好??
而且这婚事还是在他未封候之前。
这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倒是这些人见他不说话,却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不过听说这池家五小姐不学无术,倒是不知道以后不能能担起来这信阳候府当家主母之责?”
“这怕不是难了,这池家五小姐的名字,我倒也有所耳闻,不学无术不说,而且,而且听说还有心仪之人,这等人确实是有些难登大雅之堂。”
“可惜了信阳候啊。”
“倒是让信阳候受了委屈。”
“…………”
池锦之瞬间脸色沉了下来,说他他不在意,但说他女儿便是不行,便是坐在旁边的池慎北脸色也冷了下来,还没有准备说话,便听到“嘭”的一声巨响。
众人惊愣了一下,吓了一大跳,忙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只见坐在主位上的蓝砚桉脸色徒然沉了下来,幽深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即将要开封的利刃般冷冷的扫视着众人。
“诸位当着本候的面说本候的未婚妻,是不是未免太不把本候放在眼里了??”
一个个的,当他是死人啊!
众人一惊,忙道:“候爷误会了,我等并无其它意思,只是希望永安候能好好教导女儿,以后才能更好的为候爷的主母。”
“是啊是啊。”
“我等也只是担心候爷。”
“…………”
蓝砚桉丝毫不为这解释所动,冷冷地道:“本候的夫人以后是何样,都是顶顶好的,用不着你们来希望,你们只需要管好你们自己家姑娘便是!”
“至于本候的未婚妻,是本候用救命之恩向永安候求来的,是本候的眼光好,何来跟永安候的钻研有何干系?”
“倒是你们,自己家的事还没有管明白,手倒是伸的长,要不要本候替你们砍了??”
“…………”
此话一出,一个个的皆是脸色变了变,纷纷闭上了嘴巴,宴会厅一时间也变得安静了下来不敢再议论。
其实是有少数人知晓的蓝砚桉是救了池锦之,所以这才是得来了这个未婚妻。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蓝砚桉竟然是如此看重这未婚妻,原以为是池锦之借救命之恩攀附上这一门亲事的,如此看来,怕不是他们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