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月顿时就气得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着池言卿,池言卿只是讥讽的看了她一眼,,扭过头便直接就离开了。
区区一个许如月,她才不怕她。
许如月气得不行,想要追过去,被池南语给拉住了:“如月,算了。”
她生怕她继续惹事,主要是担心会牵连到自己。
许如月一把甩开了她:“池南语,你自己喜欢忍,就自己忍,别拦着我!”
池南语忙道:“如月,我真的不是想要拦着你的,只是这么多人看着,这又是信阳候府,你爹爹又是负责今天礼仪之人,若是出了什么好歹,只怕你家中又要责怪你。”
许如月醒过神来,稍稍冷静了一下,是啊,这宴会可是爹爹主办,若是她让宴会出了什么差池,丢人现眼的可是爹爹。
爹爹又向来注重礼仪,怕也是不会放过她。
可看着池南语,她还是冷笑了一声:“你这一会儿倒是会假装好心,刚刚又是如何打我的脸?”
池南语立马诚恳的上前了一步道歉:“如月,刚刚真是对不起,你也看到了,无论我说什么,信阳候都不会信我,只会信我妹妹的,所以我不得不这么说。”
“我也只是不想跟许家添麻烦,真的对不起。”
许如月想到蓝砚桉如此护着池言卿的模样,也是脸色冷沉,是啊,有蓝砚桉护着,这池南语不过就是池家二房无权无势一出,能做什么?
她咬着牙齿:“我才不怕她!”
因为乔迁宴之事,许家最近与信阳候走的也算是极近,是京城当中难得有人能在信阳候发家时先巴结上的。
池南语看得出来她没有那么生气,继续哄着:“我知道如月你仗义执言,并不怕她,但这终究是我的事情。”
“所以如月,为了你好,以后我和她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管,免得连累到你。”
“我也知道你并不怕她,可是如月,你不怕,我怕,更何况,信阳候压根就不信我们,你看不出来吗?”
“所以我们说什么也没有用。”
池南语一张嘴,向来能巧舌如簧,更是极为擅长哄人,无论男女。
所以很快哄得许如月并没有那么生气,尤其是回想蓝砚桉毫不犹豫的护着池言卿的模样,手中的掌心更是紧握。M.
是啊,蓝砚桉可是毫不犹豫的护着她的。
说什么,也都没有用。
她立马侧过头来看向了池南语:“等一下,我记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