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咋啦我凑。”
“你这样摸一下就能摸到,迟早全天下的相士道士都得吃土。”
他很认真地盯着我,搞得我很愧疚。
突然刘文龙又笑了:“哈哈,尧哥儿,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有幽默感了?”
“靠!”
我骂了句,跺跺脚问他怎么办。
他告诉我,鲁班尺指引的地方,和我感觉异常的地方相当一致,挖。
我说这能挖吗?
“能挖!”
身后,忽然传来丁太太的声音。
我俩回头一看,她正穿着睡裙,站在楼梯上。
原来我俩做事太专注,她啥时候下来的都没注意到。
“丁太太,这么晚还没睡?”我问她。
她苦笑:“家里变成这样,孩子也……我能睡得着吗?本来是去厨房找点吃的,靠近门口听见你们在说话,就下来看看。”
“正好,我们能挖这块砖吗?”我指着那块地砖问她。
别墅这东西,买起来不便宜,装修起来更是吞金的神器。
我认识一个朋友,就是专门做高档住宅室内装潢的,日子过的不要太美滋滋。
人家辛苦装修我给拆了,总得征求意见。
既然说好,那咱就动手。
我和刘文龙找来工具,在丁太太的见证下,将那块地砖掀起来。
一掀开地砖,恶臭扑鼻而至。
“呕!咳!”
那味儿太冲,我差点没忍住,弯腰冲进厕所大吐几口。
“尧哥儿,你没事吧?”
“是啊李师傅,你怎么了?”
我以为大家都很难受,没想到他俩站在门口看我吐。
“你们没闻到吗?”我漱完口,扶着水池问他俩。
他俩懵懂摇头。
我凑,刚才那味儿,都可以具体成黑圈圈螺旋上升了,顶的我脑瓜子疼,他俩居然没闻到?
转念一想,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闻得到,那或许味儿就对了。
我擦干嘴角,指着那块地方说:“深挖!”
刘文龙点头,拎着户外工兵铲就挖。
越挖我就越难受,味儿越来越足。
旁边丁太太,从最开始的淡定,到后来的不淡定,甚至哆嗦,她不安地在沙发上坐着,不敢靠近,又好奇地扯长脖子看。
我和刘文龙换手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