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块地板有玄机,没想到敲啊打啊,愣是没发现什么线索。
“这不是还白搭吗?难道是我意会错误?!”
我嘀咕着。
刘文龙安慰我:“尧哥儿别着急,这是有人做的局,而且是高手做局,你刚入行,看不出是应该的。”
我啃着手指甲:“不行,今天高低得的到答案。”
刘文龙起身去拿来背包,从里面掏出一把乌黑油亮的尺子,还有罗盘。
罗盘是老伙计,我认识,尺子是啥我就不懂了,我就问他。
“这是鲁班尺,探鬼驱邪一把好手,这可是我们师门传承多少代的宝贝,一般我不用它。”
说完开始踏罡步,就绕着这块地砖转圈圈,嘴里念念有词。
我也听不懂,鲁班尺听起来挺高大上的,但我也不会用,就琢磨这块砖。
敲了摸了,半天还是没线索。
但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这块砖上,居然有温差。
其中一块地方,温度明显比别处低。
“难道是我手心温度高,给捂热乎了?”
为了验证,我特别捂着那块比较冷的地方,捂了七八分钟,再摸其他地方。
温度还是低,别说稍微远一点变远一点的地方,就算是和它紧挨着,也是有温差。
这个感觉,乍一看不是特别明显,甚至容易忽略。
可是我捂过那么久,还是温度低,那就说明问题了。
“嗨!”
刘文龙过场走完,大喝一声,给我吓一跳。
我抬头一看,他左手抓罗盘,罩着面门,右手握住鲁班尺,好像剑客一样威武潇洒。
不过他右手臂一直抖,抖得稀里哗啦。
我站起来,惊愕地问:“刘文龙,你帕金森?”
“尧哥儿让一下!”
他咬着牙说。
我赶紧让开,他手一松,鲁班尺啪嗒掉地上,正好在那块砖头上。
我心想,它应该不会找到温差点吧?
说来也是神奇,那尺子掉地上,忽然又翻个跟头,笔直地落在温差点上。
“我凑!”
我震惊无比。
“咋啦尧哥儿?”刘文龙满头大汗地看着我,他脸色很红,刚才看样子是使力不少。
我就把刚才温差的事跟他说了。
他惊讶地看着我,缓缓竖起大拇指:“尧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