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自己。”
“忘言是我亲生,她的婚事由我做主理所当然,即便日后你当上宗主,也由不得你。”
“确是如此,但二叔难道不愿,言妹嫁与真心相爱之人吗?”
江承轻哼了一声:“姑娘家,年纪轻轻能懂什么,真心、相爱?”
“二叔当真如此想吗?难道您和二婶,不是真心互许吗?”
江承轻不知他口中所说为谁,喝道:“我们在说他的去留,你别扯远了!”
“那就说木兄,他并无任何过失,若江家突然将他驱离,如何对其他人解释?”
“罢了,你后果自负。”江承轻拗不过他,甩袖而去。
“忘忧,你当真不气我昨日所为了吗?”木有栖心情舒畅,转身和他并行,往外而去。
“下次,莫再贪杯。”江忘忧劝诫了句。
“再不敢了,再有下回,你直接打晕我了事。”木有栖开始话多,“我最近是有些被顾…岳明阳那货带跑偏了,他不过是嫉妒我们关系好,我不该跟他计较。”
江忘忧看他一脸笑容,一如去年在虎口之时,自己唇边也弯起一个弧度。
虽经历了一些波澜,他们好似,又回到了当初。
这次,他绝不会再让自己悔恨,知己难求,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