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将他唤醒,让他能恢复神智,反悔过错。说来,江大侠是我家的大恩人,这一谢我还迟了些。”木有栖眼睛发亮。原来忘忧对他有那么深的愧疚,还因为此事,如今说开了,他们日后更能心无旁骛相交了。
“原来,莫前辈是如此想的,你…并不介意?”
“若我有一天丧失理智,也希望江兄能制止我,便是死在你手下,我亦心满意足。”
“木兄慎言,何必咒自己。”江忘忧没想到这事还有这种解法,心中松快不少,劝了一句。
木有栖此言不虚,他希望若昨晚的情况再发生时,忘忧能想起他此言,干脆给他一剑,让他不再冒犯和痴心妄想。
江承轻后悔莫及,这时才出来打断道:“木公子已经辞过行,还不走吗?”
“江兄让我听过他所言,再行决定,我现在,不想走了,江宗主不同意吗?”木有栖笑道。
“二叔,木兄绝非有意冒犯,如今误会尽消,他为何还要走?”江忘忧自然猜到了二叔今日此举与昨晚之事有关。
“他为何要走,你不知道吗?”江承轻反问道。
江忘忧沉默了片刻。
木有栖很疑惑,为何江二叔会如此质问忘忧?江二叔赶他走,不就是因为他失礼在先,难道是忘忧过于宽容大度原谅了他,令江二叔很不满?
“二叔,木兄天生风流,又懂得怜香惜玉,您当真多虑了。”江忘忧看了看身旁之人,没有避讳,直言道。
木有栖睁大眼,莫非江二叔还真对忘忧说过,朗生之事?
“这位木公子恐怕并非如你所想,我欲将忘言许配给他,他丝毫不考虑就拒绝了。”江承轻很是气恼,这已是第二回了。
江忘忧继续道:“二叔想错了,木兄已有心上人,自然不会应承这桩婚事。”
“哦,是吗?是谁?”江承轻感觉忘忧真是昏了头。
江忘忧看了木有栖一眼,似询问似确认,道:“应是苏姑娘吧?”
木有栖垂着手搓了搓两指,开口道:“倒也算不上心上人,我只是自知配不上江姑娘,不愿高攀罢了。”
“二叔,我之前就说过,会让眠姐和言妹自主择婿,您莫再擅自做主了。”江忘忧觉得这婚事本就荒唐了些,不必纠缠着聊下去。
“说起此事,昨晚你为忘眠和珀璧做了媒,是要与关家亲上加亲?”江承轻看了眼木有栖,这人还真不知道避嫌。
“并非如此,只是为他二人引荐,成与不成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