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解缙。
却说楚王朱桢、湘王朱柏见状,目光都有些火热,二哥刚才的操作,无非就是笼络宁王和辽东都指挥使周兴,确保辽东地区不出问题。
他俩人所在的封地,虽不及辽东重要,但这二人向来以朱樉马首是瞻,总要得些好处的。
朱樉道:“你二人莫要心急,有你们的好处!”
朱柏憨笑,“不急,不急,只要陛下能记得我等辛劳就好!”
朱桢道:“就是,我等报效朝廷,亦不是贪图赏赐!”
朱樉笑:“我知晓,另外,朝堂之上,叫我陛下,无人之处还是兄弟相称,唤我二哥便是!”
朱桢忙道:“臣弟不敢,陛下做了皇上,便不同从前了!”
朱柏道:“就是,君臣有别,当初跟父皇称兄弟的……!”
这货说到一半,才觉不对,一张脸吓的煞白。
朱爽见状,不由苦笑。
无怪古往今来,有那么多人想当皇帝,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力,确实让人沉醉啊!
“放心吧,朕在父皇面前立过誓,一定会善待诸位兄弟的!”
楚、湘二王听了,脸上瞬间露出喜悦之色。
随即想到是在灵堂内,又收敛笑容。
这几筵殿内,自然不是一直由朱樉守着,只是他过来时,会将其余人撵出去。
待他离开时,再令皇孙、勋贵等人前来守着。
到了下午,身体实在有些乏的朱樉起身离开,却有小太监来报,说魏国公徐辉祖请见。
朱樉一愣,宣其过来。
徐辉祖上前,大礼参拜,旋即道:“陛下,燕王朱棣称病不来奔丧,悖逆人伦,怀有异心,朝廷宜早做处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