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几年耽于酒色,毁了身体,还是应该注意啊!”
朱爽见两位兄弟都看他,“你们放心,朕是不好女色的!”
朱柏听了想反驳,你过去可没少好!
然今时不同往日,朱樉已经是皇上,话便不能乱说了。
守到午时,曹锦又过来了,面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
“陛下,燕王府的信使送来消息,说燕王收到高皇帝驾崩的消息后,病倒在床,十分严重,不能成行。已上了请罪表文,同时派燕王世子朱高炽、三子朱高燧赴京奔丧!”
楚王朱桢与湘王朱柏听了,脸上都露出惊骇之色。
这刚刚才提个病字,转眼间朱棣病倒的消息便传来了,未免太过巧合。
更令二人惊讶的是,这消息里曝出的野心。
燕王朱棣,可是朱元璋一众儿子当中,身体素质最好,战功最显赫的几个儿子之一。
他病了,别说楚、湘二王不信,便是满朝文武,也没人会信啊!
至于朱樉,更加不会信朱棣的理由。
“他即不愿来,那就别来了!”
其余几人见朱樉发火,都不敢开口。
过了一阵,楚王朱桢忽然道:“陛下,四哥病重,朝廷是否要派个御医过去瞧瞧!”
朱樉冷笑:“只怕瞧了,也是重病不起!”
朱柏原本还想进言,被朱樉气场震慑,竟不敢说话了。
原来太子与皇帝的气场,能差这么多,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当皇上,怪不得四哥有旁的想法啊!
曹锦低声道:“辽东那边,是否要调整一下?”
如今的燕藩,整体实力虽强,却被分割在两个地方。
半岛上的朱高煦,被辽东和其余四国包围。
北平府的朱棣,则处于被东西夹击的状态。
这其中,最关键的便是辽东。辽东不出问题,燕藩两处兵马,无论哪边想造反,都很难成气候。
可要辽东失守,就有些麻烦了。
朱樉道:“如今高皇帝刚去,朕又尚未登基,正是人心不定之时,不急着调整。辽东都指挥使周兴,镇守边疆多年,劳苦功高,可封归德伯,赐银千两,绢二百匹,烟十石。
宁王朱权,少年时便为国戍边,劳苦功高,封宗人府右宗正,赐金千两,银万两,绢五百匹,烟百石。”
“奴婢领旨!”
曹锦见朱樉没再继续说,领了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