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去了院子里散步,摇摇晃晃的躺在屋檐下的躺椅上,抱着软乎乎的猫咪,好不舒服。
蓝色的大眼睛十足漂亮,白色的大尾巴垂落,“喵呜。”
阮奚把它抱进怀里,顺着毛,只是自言自语的说,“想我了吗?”
“喵。”
兔兔觉得自己翻译的很对,“想我啊。”
“喵~”
刚躺了十分钟,谢宴辞抱着年年崽出现,桃花眼眸低下来,“老婆,你在躲我吗?”
明明是关系更进一步,没有想象的黏糊。
阮奚抱过小团子,紧巴巴道,“对。”
年年坐在爸比的腿上。
从后面抱住了猫咪,要贴贴。
谢宴辞蹲下来,微微仰头,“宝宝,为什么不想理我了?”
要怎么说啊,他把团子和猫全塞给谢宴辞,灵机一动,“我就是想要忙工作了。”
“我觉得,我们最近的份额用完了。”
“下个月再说。”
不远处,大门打开,一辆红色跑车停在院中。
最近江家事情不少,江以黎仍是抽空来了,在身上还穿着工作的西装,面孔有些白,身姿清瘦。
病美人回眸,纤细雪白的指尖弯起,敲了敲窗户。
另一侧,白子濯打开车门。
他从后备箱拎着两个沉沉的餐盒走过来,牵着江以黎的手,气息斯文温和,“走吧。”
“好。”
白钥光去世,父母离开市区,一同去山上吃斋念佛,为他们兄弟二人祈福。
江家原定的继承人江闻舟不知所踪,江夫人死咬江以黎,处处针对,好在弟弟江逾白主动过来帮他。
不过最近,江老爷子又找出了一个儿子,是早早离婚,跟着母亲远走他乡的江晚笙,也就是跟随阮奚做助理的小橙。
江家的事情越来越乱,江以黎险些几次进医院。
他吃了药,今天才能挺着出现在这里。
“怎么了?”
两人也就前几天去找年年时,抽空见了一面。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各忙各的。
江以黎眼前有点模糊,他抓着白子濯的手,漂亮冷冰的眼睛抬起来,“没事。”
他找理由搪塞,“我只是在想,奚奚有没有好一点。”
白子濯让他倚在自己的肩上,让佣人拿着菜送到厨房,一只手稳稳的环着江以黎纤瘦的腰,几乎不让